第52节(3/4)

她，她还是十分主动地自己跑到了角落的帘后面躲着，免得等万一被其他人撞到了。

在彻底躲起来之前，云母还是架不住好奇，偷偷朝外面瞧了一，然而却只见那传说中的凡人天被层层叠叠地护卫围着，还有两个侍女小心翼翼地举着东西替他遮也防止旁人看清他的相貌，云母又是从上往看，自然什么都没看清楚。

待云母躲好，单了一气，待新帝和一众人走上台来，他倒也没有意外之，只是非常自然地主动站起来走过去行礼，不卑不亢地：“见过陛。”

尽他们先前只在近见过一面，但单已经晓得如今的少帝是个随和的青年，大约是没什么实权，也就没什么架。果不其然，对方对他微微地笑了一，便：“免礼。”

两人见礼之间，新帝的随从们已经将台重新摆好，替新帝铺好了座位，女拉起了帷幔，设了阻隔，甚至还有人扛了屏风上来，搁在两人之间。台上因没人说话，一时间满是调整摆设的吭砰声，单顺从地低着，玄明则自然地坐好了，待一切落定，台中又归于安静。

台上的空间其实颇大，台里面还有隔间。云母原先是躲在一隔间的帘帐后的，然而玄明这么大张旗鼓地一摆，不仅隔开了他和单，还将云母也生生地与师兄隔开了，她倒是能隔着好几层薄薄的帘帐看到玄明的影，但因为还有屏风，以及女举着的羽扇挡着，任她拉了脖，也只能瞧见对方衣摆上细的纹、他本人的背脊和一尖尖的。

这人帝看起来很年轻，好像得俊秀的，他嘴角好像弯着……是心不错吗？

云母一愣，心不在焉地想着。

然而正如她端详着玄明一般，玄明也正端详着行礼后端正地跪坐在他跟前、膝上还放着琴的单。同时他越是打量，嘴角的笑容也就越僵，手中的扇不自觉地就在膝盖上轻轻地敲了敲，问：“你……是前几日被程公举荐的……”

“单。”

见玄明说着说着就想不起来，单索主动低着接上：“臣名为单。”

“……是了。”玄明眯了眯，笑，“单。”

说着，他的扇又不由得在膝盖上敲了敲，以掩饰心某难以言喻的急躁。

他是应了白玉之诺来的，这几日他总想着玉儿说让他见的弹琴人，和她会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