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节(3/4)

的从未听说。他只听说当年的教遗孤聂小凤被罗玄收为徒弟, 至于后续, 若不是黄药师在江清上见到了七巧梭, 后来又去了云南, 他都要以为罗玄是带着聂小凤在哀牢山隐居了, 又怎会知原来聂小凤在云南召集了教旧, 成为了冥岳之主。

后来际遇，黄药师与江清两相悦。聂小凤在江清心中, 占据着谁都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的位置, 黄药师心里多少会有些不是滋味，不过养育之恩大于天地, 黄岛主也不好太过吃醋。

不过，如今怀里的这个姑娘竟然打着悄悄去血池的主意，黄岛主就不能忍了。

他环在江清腰间的手臂略微收了，沉声说：“血池不能去。”

江清不解，“为何不能去？”

黄药师：“我虽不知岳主与罗玄之间的纠葛，但当年她能为罗玄生一对儿女，想来是执念颇。虽然如今十几年过去，可你又怎知你的师父，对罗玄到底是放了没有？若是没放，你去血池将人杀了，是想你师父疯吗？”

江清眉一皱，反驳：“胡说，我师父又怎会疯？”

江清从未将聂小凤的私事告诉黄药师，但黄药师何许人也？梅绛雪与聂小凤母女相认，在开封又遇见了陈天相，以及一开始到太湖来想从江清上得到血池图的鬼面女……这么多的事，看似杂，但其实都是有联系的。聪明如黄岛主，他就自己所知的事连蒙带猜地拼凑了聂小凤和罗玄过去的纠葛。

不外乎是罗玄当年在武林正众人面前力保聂小凤，懵懂幼女，得了护持，后来在哀牢山上与师父日日夜夜相，心中难免生了些许男女之。若是罗玄，自然也就是克制了，可懵懂少女窦初开，日积月累，便是泥足陷。

黄药师伸手碰了她的脸颊，反问：“你说没有人能比你更了解你的师父，那我问你，你觉得你师父如今对罗玄到底是什么？”

江清默然。无论什么时候，师父说起她过去的事时，都不会有好心。她记得在云南时，她经常让鹦鹉三兄弟去唱歌哄师父开心。夜人静时，师父其实也是会借酒消愁，所以江清开始懂事之后，只要师父不闭关，就都喜去师父那里蹭床睡。有人陪伴，多少会破坏别人想独自回想往事的望。

不是从前还是现在，江清都不希望师父总是沉浸在过去的伤之中。今晚说起血池之事时，江清很明显觉到师父绪变化。

可是难就这么不罗玄的事吗？江清觉得自己不到。

黄药师看着她皱眉的模样，笑了笑，修的手指了她的眉心，“别皱眉。”

江清闻言，舒展了眉，可依然觉得这个事实在是有棘手。要是罗玄没力气折腾那还好，万一罗玄好好的，又不知什么风，非说师父是教余孽，让一堆所谓的正人士来找茬呢？

就算此时的聂小凤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聂小凤，可以尽将那些人打去，但那也够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