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二十年前(2/2)

后来我继续和队友们一起作战，而那个女人的影从此变得无不在，甚至在我战斗时，都能在余光中看到她的影，定睛看去时，那影又像梦一样消失。我开始怀疑她真的是鬼，努力想让自己逃脱她的掌握。直到，荒原的第六十一日，我们抵达了血地。

说到这里，阿兹赛尔顿了一，他闭上睛，仿佛被什么痛苦刺了心扉。阿克尔见他沉默许久，低声接：“那个，才是真正的试炼吗？”

那时，血地还不叫这个名字。团亚伯兰希望在那里建立起一个中转地，称为立剑营。之后的数日，资经由骑士们辛苦开辟的路源源不断运送到这里，将营地建造起来。战士们可以暂且休息了。就在这时，每个夜晚，当我一个人时，那个女人就会现在我边。

我很害怕，刀剑的驱赶或言语的斥骂对她都毫无效果。她对我说很多我不懂的话，直到今天，她的很多话仍让我毫无绪。我唯一听懂的是，她说我是神选中的人，可以得到大的力量。我开始时不相信她的疯话，可是她一天又一天的现，不停地说服我，蛊惑我，终于，我被她说动了。当时我想，如果她在骗我，最坏的结果无非是我失去命；但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我就能得到所向披靡的力量，并用这大的力量对抗黑之噬！

“是的，我的孩。”阿兹赛尔叹息着说：“荒原并活着回来不是真正的考验。真正的试炼，比起那个，要可怕千万倍。”

他起走到窗边，避开阿科尔的目光。二十年前发生的事，他最暗的秘密，背负一生的愧疚，现在，就要被揭在被他如亲的阿克尔面前。他无法面对那双毅的蓝睛，语气沉重而酸楚的开：

她治疗了我的伤，给我指了队伍的方向。我不知她是谁，但就算她是鬼，我也要激她。几天后，我终于追上了骑士团。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她了，可是，我错了。

于是，在荒原的第七十七个夜晚，我终于答应了她。我违反了骑士团的纪律，擅自脱队，跟着她到了她荒野的木屋中。而她，拿了这只箱。”

“那是二十年前，神圣十字决定荒原去探索黑之噬源时发生的。当时的我刚从见习骑士转职为圣骑士，能被选为那次行动的参与者之一，是我的荣耀。在团亚伯兰的带领，两千圣骑士在荒原里浴血奋战，开辟了一条路。在荒原一个月后，我在一次战斗中坠落峡谷，蒙神恩惠，我没有丢掉命，但是受了重伤，尽我努力想赶上队伍，但是在陌生的荒原中，我还是离他们越来越远。一个夜晚，我遭遇了狼群，当我将最后一只狼杀掉时，连我都不敢想象自己竟还活着。就在这时，那个女人现了。

向来自负的脸孔此时显受伤的神，又被极力的掩饰着。阿兹赛尔的心刺痛起来，叹气，说：“好的，我的孩，我会告诉你的。冷静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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