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水姬(H)(2/2)

我发现自己好像也生了些病态。

多年前往事，她记得不甚清晰了，但她从皓月琴心爬上来，每回同男行房，泠泠血，青青紫紫，她倒不觉得男女这事儿，有书里写得那样好。左右快的也不会是自己，女人呢，男人的玩罢了。

「要么，要么我有的是方法，让你盈香馆生不如死。」

我想，姬她们就喜看我，在她们技之惊慌失措的样，她们让男人扭得不成人形，便来折辱我。一方面解决她们的需求，一分舒坦她们病泱泱的心。

我死后，蓝嗣瑛即位右贤王，前往王都受封时，姬藉着一次魁绕街的机会，设计与他右贤王的轿撵撞。姬作貌，蓝嗣瑛却清冷待她，一箱沉重的白银权当补偿，便觉得再也没他俩的事了。

这段时日，她耳提面命的代我，千万不可相信男任何一句话，即使那话再动听、再受用，场定无真。这几个包她一晚的男人，馋着她的，想方设法使她垂青，赏赐他们一场云雨。

「盈香馆是什么地方，辱我亡妻，算作好意？」

「红珊姑娘，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是否愿意，给孟某一个机会，照顾你后半辈……」孟公说得真切，彷彿恨不得将一颗真心剜了来，只可惜说者有意，听者无心。

「星璨，送客罢，我累了。」我依言，起将孟公请了珍珠阁。

「你容貌惊为天人，让男人糟蹋了，姊姊怎么捨得。」她加快手劲，我那彷彿被摁上一只缅铃。

「星璨，你不要忘记，你是青楼女。」她的手指拧在我珠上，包附我的左耳。「你能靠的，只有自己。早早筹上了钱，早早，好过在这里让千万人骑。」

「烧了。」

她施了劲，将我左右尖拉起，我疼得唉唉哼哼。她虽多年不曾行事，技巧却未有生疏。她的手指顺着我的腰线，两之间，两片让她摊开，拉拉扯扯一番，上受不住她连连掐，膣里一浪打了来。

让碧与如雪调教得十分的，在姬蓄意压榨，起落了好几次。

她初夜竞价两万白银，那多金男，对她没有怜，没有前戏，掏家伙便是一顿连捣，全然只顾着自己的畅。她初次破，被摧折得叁天不了床。

姬拉起才刚退的我，自己却倒，她让我服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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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再也不愿对男人付真心。

她获选为斗艳会万之首那年，撵游街时，她一相中尚为世的蓝嗣瑛，然而彼时他与我纠缠的，世人盛传他对我疼无边，姬再喜，亦只得将一颗芳心藏掖。

姬偏不愿如他意，她盈香馆多年魁，要什么男人没有，还真没遇上这等不识货的。她朝小打听，得知蓝嗣瑛那会儿就住在他于王都的府邸，她请託客人寻来一幅我的画像，经自己妙笔丹青，以鸟山为题，绘製七卷仕女图，妄图藉此亲近他。

我莫名的有些开怀。

我寻隐密的，缓缓蹉跎，指她窄，回忆起蓝嗣瑛都怎么的，以故技施予她。她既然心悦于他，我以他的方式待她，她不知要如何谢我。

然而她满心喜的求见右贤王，相赠那七卷画，甫一展开，蓝嗣瑛便让侍卫押了她。

「殿，为何要拂了家一番好意？」她中惊愕万分，她想不明白，她师承一舟大师，丹青画技举国之难有人能其右，为何她的画，蓝嗣瑛只瞧上一，便慍怒至斯。

蓝嗣瑛一席话，当喝将她打醒，原来他瞧不上她，是因为自己的分。她先时还觉得自己久未卖，起码算作乾净的，才气眾，上他也不算太过份，然而细细一想，自己怕是令至昏了，右贤王其人，尊无边，同她这样的在一块，像什么样。

一场技后，她才是不成人形的那个人。显然蓝嗣瑛的技巧，她无法承受。

两人的缘分，即使浅到若有似无，她曾用尽全力，死死揪着。

姬心凉凉冷冷，她算是明白了，右贤王何以被比作阎王。她很清楚自己该如何把玩男人的心，蓝嗣瑛却像蝎一般，她碰不得。她无力告退，失魂落魄回到她的珍珠阁，始沉迷于《骄蛮妻》，那是她仅存的，唯一的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