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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月看了小九一，继续静静坐着不再说话。

小九再靠了过去“墨月，我一直没有问过你，但是......你是不是喜过清竹？”

墨月看了小九，声音有些僵“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我是过啊，但那是很久很久之前了。”

门外的人给小九一张字条“陛，是天的信，天君恐怕就这一两天的时间了。”

“师父，该吃药了。”

韶华想对清竹笑一笑，可是怎么都不到。

“我不是瞎吃醋，这个时候如果我还吃醋就太不懂事了。我知你现在的肯定是我，但是曾经，你是不是过他？如果你愿意说，你可以跟我讲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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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重新回了房间，坐到墨月的边。

小九走到墨月边“墨月......”

门外有人扣了扣门。

墨月依旧静静坐着，一动不动，小九推门走了去。

韶华跌跌撞撞推开门去看，果然。

紫薇帝星一灭，当然整个三界都知了。好在如今冥界是小九完全控权，妖界孚尹也可以压得住，这才没现什么。

墨月过了一会儿终于开了，声音有一些沙哑。

“我知了，你先去吧。”

墨月看了小九一，没有回答。

其实我之前一直怕你有一天也会离开我，我自私地享受着占有你的大半个世界，但是现在我不希望你这样，我想看你重新快乐起来。”

“墨月，清竹没多少时间了，我陪你去见清竹最后一面吧？”

韶华扶着清竹坐起，给他喂药，才刚喝两清竹就又忍不住咳嗽起来。韶华放药碗帮清竹拍背顺气，好不容易不咳了，韶华刚想重新扶他靠在自己上好给他喂药，却发现清竹捂着嘴的指间在不断往滴着鲜血。

小九打了打自己的嘴“呸呸呸，我真不会说话。什么最后一面啊，你看，你和秦天都可以重塑仙，秦天那货都可以，清竹他那么厉害，肯定也可以的。以后等他在人间转世了，我们去暗中保护他好不好？”

墨月已经抑郁了好几天了，躲在房间里不肯来，除了小九谁也不见，一发呆就是一整天。

墨月依旧呆呆坐着，没有反应。

“我要你陪我。”

外面突然现了一些嘈杂声，隐约听到有人好像说，紫薇帝星灭了。

“会没事的，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韶华喃喃说着，也不知是在安清竹还是在安他自己。

韶华赶扶清竹躺，帮他着边的血。

墨月终于有了反应，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