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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没她！”

“省省吧，还是正事要。先前你代的，都查清了，你猜想不错，你京未回，廖家年底回老家过年，廖永清推说不好没有随行，你回来的第二天，她就悄悄去了良辰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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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走。”

“你那娘心里有你啊，不然哪会在乎你心里有谁？”

看卫戍灰败中渐渐升起光辉，他又泼一盆冷：

急着叫我来，放着现成的娘不用，受苦熬着，你叫她怎么想？多嫌弃她？”

“是啊，一个市井小民，背井离乡，听说和娘家彻底断了，孤一人投在他边，卫戍若不要她了，她可就什么都没了。自惭形秽提心吊胆，这可不是对她好就能填补的恐慌。这夫妻的什么趣儿？或许当初是有什么因由，但到如今，事解决了，要么叫她走，要么留来，但留来自然也该有留来的说法。要我说，你那娘所想不错，你有喜的人，同她又不是真夫妻，这么跟你耗着算什么？走是对的。”

卫戍固执，程彦又笑：

“卫戍，你比我们聪明多了。但有些事，旁观者清。你看有人就瞧姜瓷对你重要，从她上手扰你心神，你如今这样，正中他们怀。你是的，你那嘴里良善好骗的娘也比你好不到哪去，也是的。到成疯，患得患失小心翼翼。你那娘是伤，她不提你不提，可她心里永远记着这事，她自觉不上你，你又不同她圆房，在她看来，自然是嫌弃的。既然嫌弃，必然不会喜了。所以当有人说起你喜谁，在她看来合理的时候，也就信不疑了。这理你都懂，但……只缘在此山中啊。”

卫戍倏然站起来，沈墨上前：

“不能是嫌弃，嫌弃就不会娶了。”

“那是你自己的事，卫戍。且不说她或许并不知你不能没她，便是知了，也或许不在乎。”

程彦笑的得意，甚至有些同卫戍，没想到卫戍竟还有这一天？但看卫戍又太可怜，程彦好心提醒：

卫戍无话反驳，死死着椅扶手，程彦看他手背青迸起，意味的拍了拍他肩：

沈墨接话，程彦便同他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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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戍低声咆哮，但不可否认程彦的话明白的很，一语破，既然没圆房，姜瓷又显然接受，那必是婚前二人有约定。既有约定，那么如今履行约定就是。

“但如今就不好说了，这人啊遇上了坎儿，要么堵着气拼命迈过去，要么逃避绕路走了。你说哪条路不能走？偏要迈那个难走的坎儿？你如今就是你那娘心里的坎儿，她迈不过去，就要绕路逃走了……”

“我没有喜别人！”

“那你凭什么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