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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打准。

人机拉，机猛烈晃动，哐当，是撞到天板了。

大的后坐力震偏了手腕和弹，瞄不准，声音还是很大的，但不是火药燃的动静，更像是鞭在打空气，啪地一声。

陈重。

“别杀我，好汉饶命！别杀我，真的别杀我！我太久没见着活着的东西了，我以为是救援来了！”蹲在地上的罗青灰突然抬起，看见前的人，像是完全不认识，“你怎么能来这里？你……难你也是？”他看到了这人手腕上的包扎，”你也是！你也是被咬了但是没事的人！”

“小重哥哥救我啊！”迟飞扬的声音像是哭了，妈的，以后绝不玩儿无人机，这他妈一辈的影。现在看见陈重就是看见再生爹妈，速度拉满，度拉满，安全拉满，照直了飞过去。

罗青灰吓得嗷一声，往墙面过去，没有打中。第二枪，陈重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罗青灰双手捂住后脑勺蹲了。

“救命救命救命啊啊啊！”他不由自主地大喊，速一队的人跟着着急但是都不知发生了什么。直到在2层的楼梯，影像镜里又现了一个人。

不用夏冰说，陈重已经把枪来了，一个目的不明的人疯狂跑向这边还追逐无人机，不他于什么目的陈重都想杀了他。保险打开，陈重将带有消音的手枪抬起来，瞄准了那边就是一枪。

要不是拉得快，已经被罗青灰抓住了。可是没等迟飞扬松懈，瘦成杆的罗青灰往后退了一步，竟然再次原地起。

迟飞扬再次把摇杆推到底，蹭着天板往大厅的方向飞，他不敢转视角，因为罗青灰一定在后面追自己。

要是给无人机上语音喊话大喇叭，无人机这时候播放的肯定全是自己的哭嚎。

枪对准了罗青灰的脑袋，两个人距离几米，陈重不确定自己能瞄准，但扣在扳机上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扣了去。

“别杀我！”罗青灰吓得往旁边一躲，“我不是丧尸！我真的不是丧尸！我被咬了开始我是免疫的，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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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声打空气的动静，火药味儿都钻来了，陈重仿佛看到了弹迹轨，天板上的指示牌还在晃动，罗青灰右脚边上的瓷砖咔吧裂开。

伸手要抓飞行。

“陈重！陈重！”夏冰拿起了对讲机，“飞扬说看见罗青灰了，你小心他！”

“开枪啊！”迟飞扬在房车里喊来，他听不到医院里的声音，但是这人说什么呢直接开枪就完事了。

夏冰本不知那边的况，但是已经拿对讲机喊起来：“陈重你别别的，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