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2/2)

一旁的谢怀衍见状，便加重了手上的力，扼住了姜清窈的脖，迫她张开了嘴。姜清窈拼命挣扎着却无济于事，睁睁看着那琥珀的酒被了自己中，落五脏六腑。

她坐起来，抑制不住地浑颤抖。今夜的梦，与她先前那个梦并无二致，甚至与谢怀琤中的梦境大为相似。纵使姜清窈再不信鬼神虚妄之说，却也不得不战栗不已。

姜清窈猛地睁开，已是一的冷汗。她从未这般过这般清晰的梦，而梦中的一切那样真切，令人不得不信。

衣料之间，是清晰可闻的拳脚声。姜清窈艰难地睁开，隐隐约约辨认前似乎多了一个熟悉的影。他正与谢怀衍对峙着，周散发着嗜血而杀戮的气息。

她仔细看去，却见他脚边正倒着一只酒壶。那正是自己饮的酒，是中鸩酒。姜清窈慌不已，想要张让他不要误饮，然而方一启，却觉到温的血缓缓，慢慢染红了她前的衣襟。

那个名字令她心一震，神智顷刻间回笼。

侍立在远的人迅疾无比地上前，奉上了一壶酒。傅宝笑着斟了一杯，递了过去，笑：“姜，我劝你痛快些自行了断，免得陛再费心力。”

前，最后容你胡言语几句吧。”

腹中痛如刀绞，周寒气森森。姜清窈忍着剧痛，任凭额角不断落豆大的汗珠。她努力地动了动，轻轻发一声呼唤：“......阿琤。”

意识朦胧之际，她忽然听见谢怀衍：“听说，五弟快回来了。”

姜清窈惊恐不已，拼命想要睁开睛，却无济于事，只能任凭自己的意识一逝。恍惚间，她觉得自己坠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耳边一片嗡鸣之声，似乎有远去的脚步声，又有疾步奔近的声音，夹杂着刀剑碰撞的清脆响声。

梦中的如此完整，若不是真的，她又怎会与谢怀琤不约而同都梦见此事呢？姜清窈心的恐惧到达了极，她慌地掀开被，穿着单薄的寝衣便夺门而。

谢怀衍愉悦一笑，：“他既然回来，那么朕便来个瓮中捉鳖，将他一并拿。”

“窈窈！”谢怀琤凄厉的喊声犹在耳畔。

她不自禁靠了过去，想要永远留住那温度。人之将死，就让她彻底放纵一回吧。

意识稀薄如天边云烟，不过被风轻轻一，便彻底消散殆尽。她就那样无声无息地倒在了他怀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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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晃，立刻奔了过来，捧起她的脸，与她额相抵。他周都是殿外的寒气和搏斗后的血污，然而姜清窈却觉得，他的怀抱已经是她弥留之际最大的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