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肌逐渐染上着的红,清纯的脸庞添上几分艳的风,分外妖娆,销魂蚀骨般的挠人从心底滋生蔓延,她只能睁睁地看着自己丧失对的掌控。
她发了,千年王国的女皇陛,在一个地面前,发了……她忽然觉得有些燥,想向金牙要一瓶,没想到张嘴喊的第一个音符,却化作一声慵懒的叫,比歌声更妙的叫。
羞赧的女皇慌忙捂住了小嘴,有些稽,有些可。
碧裙摆带着一丝丝不甘与惆怅,被孔武有力的双爪从中撕开,散落两侧,成为可有可无的摆设,它的场比抹略为好些,至少没被撕成布碎,也有可能在那个地中,这样的灵女皇,比全更诱惑?反正最要的是完整地来了……金牙像野兽般一声低吼,鲁地掰开祭月修玉,毫不客气地将那张绿脸埋,刚亲完上边那张嘴,便急不可耐地染指边那张嘴。
可怜的祭月本就难禁,私早已泛滥成灾,忽然被人舐,更是溃不成军,浑酥无力,脚镣链在绷直与松垮间来回挣扎,那对迷死人不偿命的大最后还是认命地盘住男人的腰,她羞涩地咬住指,仍是止不住哼哼唧唧地叫床,这个叫金牙的男人实在太熟悉她的弱,手并用,齐驱并,都用不了几分钟,就把她饱受媚药浸染的挑逗得意迷,祭月最后的防线,千仓百孔,形同虚设。
她终于屈辱地举起了白旗,贝齿松开印着咬痕的指,放纵地昂叫,像所有被的女人一样,接受自己只是工的事实。
双目泛起凶光的金牙,理智已完全被念所吞噬,他遵循着自己最原始的本能,缓缓用充血膨胀至极限的,撑开那梦寐以求的,他呆了一呆,他曾幻想过无数女皇小的觉,却从未想过竟是此刻这般的宁静与舒适,致的完地贴合着他的形状,恰如其分的度滋着他绷的神经,就像一个慈的母亲溺着顽的孩,正在着祭月的他,竟是生一陌生的温馨,他想,这应该是家的觉吧……漂泊至今的金牙,居然在一个女人的中,意外地受到家的温,让他如坠梦中,如果这是一场梦,那他一定不愿醒来。
金牙试着动腰杆,浅地小,可无论他的侵至何,皱褶依然给予他几经完的包裹快,他惊异地察觉祭月的竟是能迎合的尺寸与位置而收缩,这天赋,完全颠复了他的认知,别说见了,连听都没听过
,大概也只有祭月这同时备超知与肌控制能力的女人才能到吧,也就是说,永恒大陆上大概再也找不第二个祭月这样的隶了。
金牙暴地将祭月双屈起压往两侧,掐住那可盈一握的蛇蛮腰,用尽全的力气,开始以男上女的经典姿势耕耘这块首度迎来侵犯的女地。
与挑灵族相比,地族的普遍矮小,但矮有矮的好,金牙祭月小的同时,脸庞也可以毫不费力地埋那对饱满玉兔之间,尽享受女皇带来的极致愉,他觉得上每一个孔都在呼,四肢百骸前所未有的通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