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自己被祭月戏了半天,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扳回一城的良机,揶揄:「穿得这么漂亮,没看来哪里不要脸啊。」
祭月弯腰,巧手扣住抹布料边缘往一扯,白皙弹的两片挣脱束缚,转瞬跃然镜中,先前在广场上让无数男人望穿而不得的一对雪白玉兔,就这样通过吊坠明晃晃地完全暴在金牙前。
祭月:「主人,这样够不要脸了么?」
金牙呆了一呆,咬牙:「不就个嘛,院里多的是,不缺你这一对。」
祭月俯镜前,双手轻捻碧裙摆,缓缓朝上翻至蛮腰,裙光乍,里果然如她自己所说那般一丝不挂,风系术式消散,潺潺淅淅沥沥,沿大侧向脚踝,镜中祭月,三毕,浪轻摇,先前清冷绝的俏脸扬起念红尘,羞赧:「主人,你再不惩罚,我这个女皇的脸面都要丢光了……」
金牙不自觉地咕噜一声咽一唾,却犹自嘴:「又……又不是第一次见你脱光的样,不够…
…远远不够!」
祭月沉片刻,解前吊坠挂在梳妆镜上,舞鞋踢落,一双冰凝赤足攀上矮凳,整个人先是站在凳上再背对镜面缓缓蹲,纤细玉呈「」
字形往外张开,以极为准的控制力保持着前倾的同时,将抬起,泽的白虎与镜上吊坠遥遥相对,便连那一滴滴渗落的晶莹珠也细无遗地收金牙底,女皇回首,巧笑嫣然,纤纤玉指左右开弓,细细掰开自家那细的,里那颗被包裹在的法,映着金属独有的冷冽寒光,像极了嗤笑着正准备对罪妇用刑的审讯官,清晰可见。
祭月:「我是永恒大陆上最不要脸的女皇!」
金牙脑海中轰然响,额间青骤起,条件反般用力一握,手中那枚已捂至温的控制晶终于开始定不移地履行它的职责。
嗡嗡作响,以它所能达到的极限频率疯狂律动,既熟悉又陌生的麻酥从小直达灵魂,熟悉是因为她并不是一回品尝这销魂滋味,陌生是因为她从清心寡被调教至如今这纵的模样,不过短短十几天而已。
的闷响声,的溅声,矮凳的咯吱声,檀的叫声,互相织在这算不上宽敞的休息室,如同天籁,余音绕梁,共同演绎着女皇的堕落行曲。
翠尾辫无风自动,灵女皇,俯翘,迭起,放浪叫,一叫再叫,人前淑女,人后妇。
腻肆中,有恃无恐地玩着这位千年王国中最尊贵的女,随收缩挤压而为祸四方,将那漉田捣毁得不堪目,无可抑制的快屡屡将祭月抛向浪尖,自是难禁,激,浇在镜面上,如雨,滴落在吊坠,如泪。
祭月泛白的双眸不再是一片寂寞的灰蒙,薄雾开始酝酿丝丝望的绯,沉眠于意识的缓缓浮面,勾起久远的本能,她终于完整了,她终于明白了金牙的那句话,她首先是一个女人,然后才是千年王国的女皇。
她像一个寻常至极的女人一般,并叫着,蹲在凳上的不是作为灵女皇的祭月,只是一个翘起自求的妇。
恍惚间,她心底滋生一个从前绝不会有的念,当似乎也不错?力耗尽的重归平静,风暴过后,褪去,疲力尽的祭月俯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前压两块诱人的扁圆,唯独那时而搐痉挛的依然保持着微微噘起的羞人姿势,一片泥泞的仍在淌落象征发的琼浆玉,为翠裙摆染上一层粘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