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2/2)

威尔特两只爪托着他，紫罗兰的睛向两边飞速扫视了一，然后龙翼飞振，直接远离了绿睛拉弗的方向，停留到两个过渡位面的中间线。

会提起劲挣扎。

然后威尔特问：“你是谁？”

他没有用心灵应，是直接问的声。他之前有尝试过，当心灵法及两只睛海浪般的波纹时，就像一拳打在了棉上——完完全全地消失了，是失踪，不是抵消，它迷失在过渡位面中，没有被过渡位面的意志传达到丰收之神与地狱来客所在的位面，但过渡位面们却愿意将他们的声音传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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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为什么不能穿在这里？”红睛说，说完，它猩红的瞳仁分也开始消失光，调逐渐加，与眶中的纯黑为一，化作与拉弗如今状态一致的“波浪”的存在，而在纯黑完全降临的那一刻，有另一个声音从里面传来：“好久不见了，恶伊维多，还记得你与我易的代价吗？”

现在，他的左边是红睛，地狱之门的放行者，右边是绿睛，神域之门的守护者，它们悬挂在天空中，遥遥对峙，哪个都没有要消失的迹象。

“我是谁？”地狱来客自问自答，“我是等待收获多年前播的耕作者，我也是丰收之神——哈哈哈哈！”他说了个完全不好笑的笑话，就开始大笑起来，他的声音尖利又刺耳，还混着地狱血海中咕噜咕噜冒泡的杂音，一会儿自言自语，一会儿又重复说话。

威尔特清楚地受到，听到这个声音时，跪撑在他掌心息的伊维多浑一颤，手指不受控制地狠狠攥了血。他的龙爪一只托着伊维多，一只盖在上面，很好地掩盖了伊维多看到外面和外面窥探伊维多的视线。

但红睛方面的恶，显然不能与他在诛神之战时消灭的恶相提并论——那些恶实力低微，成群结队现，甚至都没有遭受过位面法则的禁锢，而这个需要通过过渡位面传话的恶，说不定真的拥有能与丰收之神一较的实力。

很好，愉悦犯，威尔特木着脸想，他在诛神之战时消灭过太多恶，绝大多数都是这脾，反复无常又追求扭曲的快乐，常在欺骗和伤害中汲取，相比之，克雷因虽然也是个混账，但好歹坏事时的理由更充分一些。

可以猜到的是，他与伊维多曾经认识，应该就是给予伊维多地狱力量的那个恶，即使威尔特不知其他复杂过往，但也能想到，地狱来客的突然现，是件多么诛人诛心的事——当伊维多怀于与信仰的神明再次对话时，他跑来提醒你的灵魂已被污染，而且威尔特还隐约有预，他想说的绝不止这些，那个他中的“易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