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2/2)

伊维多勉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是因为你还年轻吗？”

我本唯一可以。

“这会第二次让你到在看到希望之后又只剩绝望吗？”

“威尔特，”然而伊维多只是歪着笑了笑，温柔地唤他名字，“如果我不是恶，也不是神使，只是一个单纯的人类，你会怎么和我度过一生呢？”

箭——那是保存他最后神力的箭支。

他安抚着威尔特的绪：“我们以前好像什么时候谈论过——我想起来了，是在西迪“失踪”的那天——那时候还在为西迪的婚嫁担忧呢！”

威尔特心的痛苦远比他面上来的更加沉，在听到那句“唯一存活的可能”时几乎整个心脏都在痛，最令人沮丧的事，不是失败，而是我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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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太多人类，因为奢求丰产而给自己带来无穷后患——近的譬如多余的难以理的塔塔里果。更有人贪恋神力的大，不断祈求等待着不劳而获。他们早就忘记了向神明许的第一个愿望。所以，威尔特，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人类，像最初规划的那样，安稳退休、与世无争，和我度过这平凡的一生，好吗？”

他看着这样的伊维多，战斗时锋锐如离弦的利箭，安时温柔似晴日的，或许还有他没见过的恶一面，度过的怎么会是“平凡的一生”呢？他是比他巢中所有的宝石更明亮、是他贴怀揣、藏在心底的珍宝。

“……之前决战的时候，菲奥里想与我易，我为他打开龙域的大门，他就此放过塔塔里镇，但在我回答之前，他的命匣就被破坏了。然而即使我了回答，结局也只有一个——因为我没有打开位面之门的能力。”

“好。”威尔特说。

“‘唯一存活的可能’”威尔特抓住了伊维多的肩膀，圈微红，神颇为激动，“我却办不到！”

“并不是，虽然我自己也算不清，但我至少已经成年了，如果在龙域，正是力量最盛的时候，但我办不到。怎么说，或许是因为我自幼诞生在大陆上的缘故——我力量的峰值也只会禁锢在这个位面的上限之。”

“你喜贝壳风铃吗？”威尔特问，“看你经常在看。”

“我不希望你误会我。”他走上前，握住威尔特的手心，神真挚而明亮。

威尔特却反而慌地挣脱开了，伊维多的心重重一沉，他愣愣地看着威尔特揪着发皱眉，甚至瞬间退后了一步。

“嗯？”“人类”伊维多诧异了一，很快回答说：“我在极北冰川独自生活时，经常用冰面的贝壳来数时间，总是不知不觉就盯着看了。”

伊维多茫然地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