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真理不能受伤,因为橘真理的咒术是咒力无效化。”橘真理用力甩了甩,没甩开,“这样的伤势本不能用摔跤这借圆过去,假如这件事暴,你觉得我会有什么后果?”
禅院甚尔不是傻,那群老不死的更不是。人家刚拜托他照顾妹妹,没过多久妹妹就被自己连累受伤……他想起电话中那人的语气,没有责怪,没有埋怨,除了对橘真理的担忧以外,什么都没有
“你拜托我送你回去。”禅院甚尔话音刚落,闹腾个没完的血蛭顿时安静来
控真可怕
背着橘真理从后门溜去的禅院甚尔估摸着时间,距离约定地还有五分钟左右的路程,“血蛭,你的咒术到底是什么?”
“关你事。”伤势有多严重态度就有多拽的伤员想了想,“你怎么中招的?脑?还是老年痴呆突发?”
由于向日葵失踪本来不想找但始终放不而中招的禅院甚尔:“……中邪。”
“你还真他爹的是个人才。”橘真理啧啧称奇
“你他爹的也不差。”禅院甚尔反相讥,“为了朋友折腾一伤,最后发现认错人了。”
“你别他爹的学我骂人。”
“谁他爹的学你。”
“你自己听听,还他爹的否认……”
直到上了车,两人还在爹爹不休,中门对狙
夜时分的别墅依旧灯火通明,家医生提着药箱告辞,橘文乃了睛,吩咐女仆送人去
即便早已知结果,也好心理准备。可当她亲目睹真理伤势,仍然忍不住担忧
天命真的不可更改吗?
“对不起。”她回过神,禅院甚尔低着,仿佛错事等待教训的大型犬
“甚尔君相信命运吗?”橘文乃忽然问,“即便知事的结果而想尽办法避免,可无论采取何措施,何方法,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导向同一个结果。”
“既然结局无法更改,至少在过程上,或许可以些什么,因为人生所能带来的并非只有结局。”橘文乃看着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的妹妹,掖了掖薄毯,“我相信命运,但也不完全信任它。”
“谢谢你送她回来,今天的事可以麻烦你保密吗?”橘文乃转向他,“包括真理的咒术。”
禅院甚尔知这件事对橘真理意味着什么,禅院家里究竟是什么样没人比他更清楚,恩将仇报压不在他的考虑范围,“我会的。”
“谢谢。”橘文乃撕开碘伏棉的包装,“很抱歉先前没有注意到这件事,医生已经走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脸上的伤可以给我理吗?”
禅院甚尔意识碰了碰嘴角的伤,这件事连他自己也忘了
“别用手直接碰呀。”棉蘸上肤时有些凉,医用敷贴将伤完全覆盖。她看了一挂钟,转向他,“过会再回去也来得及,要不先去客房休息吧?”
禅院甚尔鬼使神差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