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薄荷!”
殷知晦好脾气地放茶盏,问:“殿,究竟发生了何事?”
齐瑞又怕又怒又委屈,各绪涌上来,他不知从何说起,泪又了来,哭:“七表叔,阿爹嫌弃我笨,学不好算学。七表叔,阿爹说我连二皇都比不过,阿爹让我去死!”
抹了把泪,齐瑞越说越悲愤:“七表叔,我为何要学算学,我是太,以后要治理天,又不要账房先生!阿爹算学也不好,他照样当了皇帝。阿爹就是受了皇后挑拨,故意让我学那劳什的算学。他们就是想要废了我,让我与阿娘一样,莫名其妙死了!”
殷知晦听得眉皱,算了,齐瑞正委屈,他也说不个所以然。
“圣上也是为你好......”他见齐瑞明显的不服气,念着他的年纪,话语一转,:“是谁在你耳边嚼,告诉你这些混账话?”
齐瑞愣住,糊:“我又不傻,我什么都知。”
殷知晦没追问去,严肃:“我不是谁与你说这些,但你已经大了,自己要懂得分辨好歹,莫要轻信传言。只一你要记得,圣上要是想废了你,无需挑你的刺,找你学不好算学的借。”
齐瑞哼唧着,不服气辩驳:“阿爹就是故意挑刺,找我麻烦。若非如此,为何我好生生学着经史文章,突然要我学算学!”
殷知晦想要解释,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让齐瑞学算学,着实太为难他。至少从先帝起,齐氏就没人看重过算学这门功课,也没人学好过算学。
再去,定会适得其反,父之间关系闹得越来越张。
他们不是普通寻常的父,他们是天家父,轻则血成河,重则动摇社稷江山。
齐瑞这个年岁,正是离经叛的时候。京城街如他一般成日淘气,到惹是生非的少年郎,闻风上奏的御史见到他们都要退三舍,懒得与他们计较。
殷知晦:“我去劝说圣上,允你以后不学算学。”
齐瑞立刻一喜,“真的?”
殷知晦望着他期盼的双,无奈地:“真的。不过,你以后说话时,定要三思再三四,什么废黜,有人要害你,皇后挑拨等话,休要再说。你是大齐太,不是闹脾气的少年郎。”
齐瑞大松了气,敷衍地说知了,“不说就不说。”
很快,他的心重又提到嗓,忐忑不安地问:“七表叔,阿爹他不会有事吧?”
问川现在了门,殷知晦见到他,示意他来,:“圣上吉人自有天相,你先跟着韩府丞回东去,我去看圣上。等圣上气消了,你再去给圣上好生赔个不是。”
有殷知晦说和,齐瑞不再担心齐重渊会降罪于他。至于文素素可有受伤,他犹疑了,终是暗自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