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枫悠悠说:“还是你们的面大,平时钟大夫去药房,除非他自己来,不然一般人都请不动,我今天能见到他还得多亏你们大驾光临。”
钟立辰端杯喝茶,见怪不怪听着。
“嗯。”廉林伸手摸他的脸,“等明天酒醒吧,你现在这样,想什么都得说我乘人之危。”
北疆这几年发生了不少事,军营也变了天,一说起来茶就喝到了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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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功夫余枫就赢不了他,默默把茶喝完,然后问起北疆的事。
“昨天问钟大夫给的,能解酒,第二天醒来不会疼。”
“喝那么多,明天痛有你受的。”车回到宅廉林扶他车。
“哪儿来的药?”蒋辽问他。
这喝法任赵潭酒量再好,傍晚罗英回来时他差被喝趴,胡说着话。
“钟大夫在镇上开了医馆,以后是都留在这边?”廉林喝完茶问起。
“不错。”钟立辰回,“不过每年还是会去外地义诊。”
“你们不知,钟大夫现在可是大忙人,日后把医馆壮大了,我这小地方估计是留不住他了。”余枫半真半假担心留不住人。
蒋辽这边也好不到哪去,最后还是廉林扶着门。
赵潭昨天让石带话,要给他们接风,蒋辽和廉林原本是打算午过去,最后只能明天再去了。
路途遥远消息延后,他对北疆的况了解有限,只能窥知大概。
蒋辽突然想起什么,笑了起来:“上次瞒着我跟他拿药,我是不是,还没跟你算账?”
秋收后农事告一段落,石最近都是在店里帮忙,两人第二天过去,大堂很闹,店里一切照旧人手都没变换。
回到房间,蒋辽靠到床上,嘴被廉林了个东西,涩苦的药味瞬间在嘴里传开。
好在赵潭不知廉林现在能喝酒,不然准得给他也摆上。
几人屋坐,茶送上来还没喝上,钟立辰过来了。
两人从店里来又去酒楼看了看,之后再去了商行,最后时辰差不多了动赴赵潭的接风宴。
余枫的份他或许会知,蒋辽并不好奇回去还是要问问他。
他的几个亲传弟只有决明在这边,现在把人丢去医馆历练,他基本都在府上研究药方,偶尔才过去一趟。
多年不见赵潭备足了酒要跟他们喝尽兴,蒋辽也不收着,跟他敞开了喝。
“不是经常喝,没事。”蒋辽倒没喝醉,就是的有些难受。
钟立辰:“我若是不好好将医术传去,发扬光大,怎么对得起余公的知遇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