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云带着从从,在余冬槿与乔思正好搭好灶台和火窑的时候回来了,走的是竹屋后这边,正好与他们汇合。
周尔忍不住:“稀奇,真稀奇,真叫我见识了。”
从从乐的一双大眯成,兴奋的说:“我本来只看见一只的,是伯叔悄悄提醒我,我才又抓到一只。”
乔思一直古井无波的脸上顿时也好奇来,不明白要红泥是作何用的。
周尔简直叹为观止,“竟还有这吃法,我倒要看看,这滋味究竟如何!”
从从很好奇,他还没吃过这吃法呢,顿时期待不已,“好!”
羊兔拆骨切成薄片,把带来的小铜锅摆上,烧火,葱姜蒜大料放去炒香,加打来的甜泉煮开,把骨去慢慢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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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冬槿一看,就见他不止带了兔回来,还背了一只小山羊,另外说好的山也有一只,从从还拎着两只不大不小的鹌鹑,小脸上嘴咧的老大,看起来可兴了。
余冬槿叉腰,“您放心,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一伙人把厅里的桌搬到了后院,摆好了碗筷便在等。
用来煮锅,火窑要用来窑,他们今天的菜单就是兔锅或者羊锅,还有窑,另外再看遥云带着从从还能抓到什么猎。
红泥这会儿也被挖来了,余冬槿只用盐给整与整只的鹌鹑调了味了,撒了些料酒,便用遥云摘来的箬叶一层层的将与鹌鹑包了个严严实实,然后再在两位先生与乔思不解的目光,在箬叶外面糊上红泥,随后,将三个泥团放已经烧了木炭的窑里,封上,在上面继续烧火。
余冬槿笑眯眯:“您到时吃了就知了,阿云,你来片。”然后拿起这里本来就放着的破陶罐,递给乔思,“乔大哥,您帮帮忙,帮我找些净的红泥来。”
余冬槿:“那也很厉害了,这都能抓到!小叔给你吃,给你放到这里面烤,味可好啦。”他指了指面前的窑。
两位先生听了,也很期待,周尔稀奇:“这是什么法?我竟从来没有听过。”
余冬槿看他这样,就知这鹌鹑肯定是他的杰作了,笑着说:“今天怎么这么厉害?一抓就是两只。”
完这些,余冬槿洗了手,告诉大家,“现在就是等了,等骨汤煮好,窑烧熟,就可以吃啦。”
两位先生更不用说,一听见红泥二字,就更惊讶了,这红泥又是用来什么的呢?
但主厨是余冬槿,见他看起来很有主意,乔思还是接过陶罐走了。
两位先生也抱着无病来了,好奇的来看他们的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