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了,他早就得到了闻安臣和赵纯要过来的消息,正掐着儿候着呢。
一看见赵纯,这位龙安府的主事人,立刻上前两步,满脸惭,:“大掌柜的,小的对不住您,辜负了你的期望,把这笔买卖给搞砸了。”
“瞧你这话说的……”
赵纯摆了摆手,看了他一,沉声:“这事儿能怪你吗?人家有官府的人在后面使力气,咱们这升斗小民又是为之奈何?本就没有法的事,怪你作甚?”
赵纯未曾责备,而是温言安,让这位龙安府分号的主事人心中动异常,只不过他心里依旧很是惭愧,觉得自已没有好。而后他又上来见过闻安臣,闻安臣也笑着劝了他几句,让他不必介怀,不必挂在心上。
而后大伙儿便是了院。
了院之后,闻安臣方才发现,这院虽然大,里面的房屋却是颇为破旧了。里面只有一排房,大约有七八间的样,这房都已经破旧的不成样,有的都已经快要倾颓,有的墙都塌了半截,有的则是屋缺了一块。
想来是他们租来之后还没有来得及整修。
闻安臣瞧了,皱了皱眉,冲着那位名为陈鲁的龙安府主事人:“陈鲁,你这房有儿问题,这房太过破败了一些,这样不大好。你想啊,人家若是要过来与你谈生意,谈买卖,要把货委托给你运送,到了这儿却发现,咱们这儿只有几间破房,人家会怎么想?”
“一来,人家觉得你这儿不讲究,不够气派,不上档次,只怕会怀疑咱们大车行的能力,认为咱们实力不够。二来,若是有那等素来养尊优,享受惯了的商人土绅,见了这等破房,只怕都不愿意去坐,你总不成站在外跟人家谈买卖吧?”
“咱们货运分行,本实力是有的,结果若是因为这些事,使得人家不愿意跟咱们谈生意,谈买卖,那咱们岂不是冤哉枉也?”
陈鲁应了来,:“东家说的是,小的知了。”
只不过,闻安臣瞧着,他虽然,虽然答应,但神间还是有些不服气的样。闻安臣微微一笑,也不介怀,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毕竟他们都是在大车行里事许多年的老人儿了,而此时要对自已这么一个小俯首听命,毕恭毕敬,还要听自已的一些在他们看来可能不够行的见解,只怕换谁谁都不舒服?
而且,只怕这会儿,龙安府这些人心里,也是觉得,他们在龙安府怕是呆不去了,说不得再过两日就要撤走,这时候还说整修房屋,有个的作用?
不过闻安臣可不这么想。
闻安臣不再多说,一行人过去,在那七八间屋里,倒还是有几间是比较完好的,闻安臣便让谢韶韵赵宁等人先在那儿歇息,然后他则是和赵纯、陈鲁三人,去了会客用的厅,坐来商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