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面上,那是师兄写给她的信,她又有把信收起来的习惯,是以,她没法儿对章鸣珂直说。
梅泠香为了保密,也为了维护她师兄的形象,把那封信毁掉了,特意不给他看到。
泠香的注意力,都在袖中假信上,本没注意后的章鸣珂。
章鸣珂摸摸侧脸,是有些手,但他不在意。
毕竟,泩此番才给了准话,还特意打好,直接把人请来了。
上回料想章鸣珂记不太清师兄的笔迹,梅泠香还敢拿给他看一,有师兄的亲笔书信在,梅泠香是决计不敢让章鸣珂看到这封假信的。
她背对着章鸣珂,假装翻动书信,悄然将空白书信袖,轻声自语:“怎么会找不到呢,我记得明明是放在这里面的。”
就连她张时,会不自觉摸耳朵的小动作,他也看得分明。
上回他没看到的那封信里,泩大抵提到过,张神医可能在遂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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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上回扑了个空,她也不怪泩。
“上回泩在信里,是怎么同你说的?竟害你白白派人去了一趟遂县。”章鸣珂状似不经意问,“那信还在么?拿给我看看。”
梅泠香愣住,不太明白他怎的忽然问起那封信。
蓦地,她目微瞠,目光定格在其中一份书信上,惊愕得说不话。
梅泠香醒来后,发现章鸣珂不再边。
更不知,她自以为掩饰得极好的藏信小动作,悉数落在章鸣珂中。
她记忆中已经撕掉的信,怎么还会现在信匣里?
梅泠香那样相信她的师兄,所以只要泩一句“可能”,便足以让她迫不及待派人赶赴遂县。
她穿好衣裙,绕屏风,一瞧见章鸣珂坐在靠窗的位置。
“怎么在窗边坐着?不么?”梅泠香走过去,发现他侧脸烘烤得泛红,忍不住失笑,“郎君再晒去,该被太烤熟了。”
被他盯着,梅泠香一面朝博古架走去,一面支支吾吾:“应当在这匣里吧,你若想看,我找来给你瞧瞧。”
不过,那封伪造的信,就连封面上的字迹也禁不起细看,她早就撕毁丢掉了。
这封空白书信,不过是拿来敷衍他的。
转念一想,大抵是今日的信,勾起他关于上次的记忆,一时兴起想看吧?
想必即便他脸晒得再丑,她也不会在意,她再是柔顺,心中仰慕的也是旁人。
言毕,她打开信匣,状似认真地一份一份翻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