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拖着谢嘉行的尸离开了。
名叫老五的男不屑冷哼,但也没再说什么。
与此同时,泉津矿场。
没错,当年谢若玄修那十八条脉,目的本不是为了利国利民,而是想淹了这天。
那公衣着华丽,烨然若神人,与周遭环境格格不。
当然,他知谢若玄修了十八条脉,也知脉名为利工程,实际上不过是个型机关,或许对利并没有什么益,但对于淹没城镇粮田,却有着显著的效果。
他们边喊边跑,然而通十分狭窄,且十分漫,他们来不及逃离,瞬间,山坍塌,大的土石落来,顷刻间将人埋在了……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山摇地动,落石纷纷砸来,几人大惊,“怎么回事?怎么发生地动了?!上一世地动不是发生在六月份吗?”
“诶,老五你少说几句吧,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平叛的大军驻扎在附近,当心你的话传到他们耳中,他们再治你个欺君之罪。”
卫桦脸上扬起一抹斜戾的笑容,“当然是开闸洪了。”
“今年就是灾年,上一世不都经历过了吗,再经历一遍也无妨。”
当年穆有仪以二嫁成为谢若玄的皇后,在那之前,她曾与第一任夫君生过一个孩,而这个孩就叫卫桦。
“爷,您预料的不错,那些人都埋在里面了,一个不剩。”
那人:“是。”
他看着呈上来的简报,冷笑一声,“好端端的,修什么堤坝,任由莲登州被淹不好吗,啧,谢若玄什么时候这么仁慈了?”
“幸好咱们矿场在山上,大淹不到这里,还算幸运。”
卫桦中迸发恨意,他的母亲不是别人,正是穆有仪。
……
“幸运个,人人都在夺患,就咱们还在这里累死累活活,都传京城里的皇帝换人了,据说还是什么宣帝明君,我看也不过如此,这世有什么改变吗?没有,所以说,上面那群都是一丘之貉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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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矿中,数名工人围坐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吐槽:“这雨连着了一个月了吧,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停,真是晦气。”
厅里,一名仆人打扮的人跪在一名锦衣公面前,谄媚笑。
他真猜不透谢若玄到底想什么,放着好好的脉不用,修什么堤坝。直接开启脉机关,把这三州都淹了不好吗?
小厮闻言,颤了颤,但脸上谄媚笑容不变,“公,矿场已经淹了,一步该什么?”
一,找个人易容成谢嘉行,切莫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