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男人的脑袋,醉酒痴的姿态着实让人招架不住,只是,沈言神微妙,“你那各鞭,我要全吃了,怕不是要,咳……”想到某人讨厌死不死的,只糊掠过,“憋得慌。”
至于是继续睡,还是继续什么,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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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的睫微颤,仿若骄傲的应和。
啊,好羞耻。额抵住纤瘦的脖颈,蹭了蹭,又摸了摸微微突起的背脊,“我之前也送了好多补品,你怎么不吃,好瘦,好硌手。”
我如珍宝。
沈言摁住在后颈作的脑袋,有怀疑到底谁才是见起意的那个,“我真不行,虚。”
“那你躺着。”顺势侧坐在男人的膝上,壮的胳膊抱住清雅俊逸的脸,眉微挑,吻嫌弃,“我自己来。”
醉成浆糊的脑袋分辨不真伪,便也以为得偿所愿,安心地全然托付,一,陷了沉睡。
嘬嘬嘬。
沈言扶住男人沉甸甸的,偏又亲了一,“真醉了啊。”戳了戳毫无防备的睡颜。里溢了笑意。
“……可饶了我吧。”额抵住膛,隔着衣衫,仍能觉到宽阔结实的廓,嗯唔,虽然诱惑很大,但这样放纵,“你明日不是还要带人去演练?骑,会不舒服吧。”
“你醉了。先歇会儿。”额碰了碰傻到要卖了自己的小将军,方才到底是谁哭着说不要了。沈言面不改地帮着清理了一番,把不安分的人摁在肩上,“好了,小憩一会儿。”
手上一使劲,把人给拉到前面来。
平日里的小将军是断断说不这话来的,可谁叫他今天喝醉了呢?昏脑胀,五迷三,怕是连自己是谁都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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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互相的玄狐猛虎,温的泉仿佛也沸腾了起来。
“好好好。”把自己醉的小将军,可的过分,指尖抚摸着男人的后脑,任由对方在脸上胡亲吻,嘬,像被猛兽扑倒舐一样。反手摁住男人的脑袋,照着侧脸,轻咬了一,。
但旱了那么久的小将军也不是好糊的,正如沈言之前说的,两个男人才要见针地亲近。他可是有在认真践行。
“唔,不想分开。”黏糊糊抱着有些起来的消瘦影,迷迷瞪瞪,“我想,在这里来一次好不好,沈言,夫君,好人……”
亲亲……
可可。
勉许诺,“等你醒了,再继续。”
“我不,你要命百岁,知吗?”力壮的男人拱着脑袋蹭,“活着我,我,只我,更我。”
小将军太,就算是他也稍微有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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