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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亚看着打着哈欠的安云,朝他:“去睡吧!我在这里守着就行。”
臧府白天闹,夜晚恢复了安静。
安云犹豫了一,还是站了起来,朝着臧亚的方向走了过去。
安云沉默了一,将手放在臧亚圈在自己的手上面,穿在他的指间,和他十指扣,缓缓:“因为,我只有你了,你也只有我了,我得站在你边,不能拖你的后。”
当时的臧亚在察觉到他的害怕之后,立站在了他的后捂住了他的睛和耳朵。
,灵堂的烛火摇曳,安云和臧亚还在那里守着。
今日不是第一次直面死亡,却是第一次直面那么多人的死亡,耳朵里听着那些人的惨叫,前尽是的鲜血,望着不断倒地、死不瞑目的人们,安云自然也是害怕的。
安云烧着纸,臧亚接待着来客。
洗净的血迹昭告着世人刚刚这里面发生了什么。
如果今日臧亚没有准备,那事的就会是他和臧亚,并且日后这样的事也不会少,他不能每次都视而不见躲在臧亚后面。若是以后臧亚受了伤,他不能什么都不的躲着,他也得能撑起来保护好臧亚。
臧亚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对他笑了,由跪着的姿势变成了坐着,然后朝安云招了招手。
安云本来还因为白日里经历了那一场屠杀还有些害怕,但后来的闹又冲散了他那些恐惧。等到后面,他累了之后,那些害怕又跟着散了不少,只剩七七八八了。
那一瞬间,安云想明白了所有事,他努力的定起来,克制住了心里的恐惧。
耳边的惨叫声不再持续,安云的心骤然就静了来,突然意识到这偌大的天地间,只剩他们两人了。
那瞬间,安云被臧亚的气息所包裹,让他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突然什么都不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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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灵一般要守七天,但是臧家现在只剩臧亚一个人,也就改成了三天。
钱纸在火盆里化成飞灰,沾染上来来往往客人的衣角,臧家仿佛又恢复了往日里的那般繁华。
臧亚拉过安云坐在他的怀里,放在他的肩膀上,自然问:“今天害怕吗?”
安云看着臧亚,朝他摇了摇,“我在这里陪你。”
“为什么?”臧亚圈着安云,什么都没有,只是安静的抱着他。
“有一些的。”安云实话实说,“但是后面就不怕了。”
向家人被理了之后,原本清静的臧家大门又变得闹了,那些前来给臧科吊唁的人不知从那里冒了来,熙熙攘攘的穿行于如今空旷的臧府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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