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2/2)

锌没有顺着他讲无关要的玩笑话，郑重。

6.

“我大概是属于扣带回层和对侧杏仁区域的神经连通现了异常。”

他就这样把那本书从火焰中拯救来。

锌垂睑，睫也随之，语气淡淡，“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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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烟的火机烧书。没有意义的行为，却又肤浅地觉得能得到解脱。

因为他确定，更加确定，锌大概是只喜靖岳而已，和什么脑垂，什么丘叶分，什么激素动都没有关系。

“嗯！”

5.

这样有意无意地不经意除了让蔡徵超更加心绞之外别无他用。

并没有将剥好的虾递到锌的碗里，他明白的，他们的关系里有些事到为止才是正确的使用法则，不需要被证明的关系才算是活着，有生命力，有价值，有继续的必要。

反过来，一答一问。一答，一问。

“同//恋跟安/乐/死及死/刑一样，这是一个极争议的德理课题，我们只是一小分不常理牌的人。何必极端，这样毁坏前辈的心血。”

蔡徵超想起久以前的事，在锌和靖岳和好以前，他和锌聊过，说起荷兰某著名医生撰写的关于研究大脑的书，里面提到视觉质区域的差异、两个脑半球之间的不对称，以及大脑前层厚度的差异等组织的构造和激素平的波动都能影响一个人对异和同的兴趣，即大众所言的取向。

蔡徵超也知，像是自问自答，“是呀，怎么这么突然？！”

像是要有意逃避“犯罪”，蔡徵超问完话猛了一大烟。

蔡徵超剥着虾，见锌浅淡地笑，蔡徵超猜测他可能也想起了这件事，不，应该是他还记得这件事，他忽然由衷激，激锌让自己在他的世界里还有余温。

锌徒手灭火，像幼时他曾也徒手握住火机一样无畏。

锌来的时候说的知的事不单是患者闹到医院去的事，那事他到的时候就已经听说解决了。院的时候那些协议白纸黑字都签字画押了的，如果只是划分责任，蔡徵超不需要承担什么责任。只是这个病人后续不再由他主治，也好，费事矛盾升级。

那时候蔡徵超这样说，吐着不成圈的烟，在弥漫里打量着锌。

锌说的是蔡徵超向家里摊牌的事。

锌还没学会烟，侧脸躲了躲熏，扯嘴角勾笑，他可能不会知这样的动作对蔡徵超来说有多迷人，无意识的“犯罪”引诱。

“大概我也不想继续常理牌了吧。”

“bullshit！”（胡扯！）

“你不是冲动的人。”

“你呢，锌？你属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