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2/2)

“当然确定了。”

“看他否认罪名那副决的样，谁能想到他也会有跪求饶的时候？不过……”谢瑜饶有兴致看着睛通红的阮绥音，“谁不怕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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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代完了，可以放了吧——”谢瑜对着阮绥音了个投降的手势。

阮绥音本能地抓住他手臂反抗，却本没力气，反倒像是拒还迎，谢瑜顺势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屈压住他脚踝：“说起来也是缘分，死之前，他一直求我们放过他，说他弟弟只有他一个人了。”

“难……”楚宴皱起眉，“他是提前录好了这段视频，并且预留了观看人数上涨的时间，却没想到人数上涨得比他想象中要快许多…？可是，为什么…？”

“都代完了…？”阮绥音握住玻璃碎片，“你确定吗。”

“这样，即便我们找到了直播地，赶过去的时候，他也早就已经逃跑了。”梁亦驰说，“所以此时此刻，这两个在视频里还安然无恙的人，并不一定真的还……”

一恶寒冲破溢散全的浪涌上腔，被谢瑜碰让阮绥音到极度不适，好比被什么怪沾满粘稠毒的.手缠住，比疼痛更折磨的是恶心。

谢瑜停顿了一，没说话。

他一把撕掉谢瑜脸上的胶带：“那么，就从你开始吧。”

“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阮绥音手里的玻璃碎片啪一声砸落在地，发的撑不住，他有些脱力地踉跄一步，扶住了桌沿才着气站稳。

“在审判之前，我要先请一号罪犯坦白他的罪行。”面人一字一顿，“记住，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而我要你坦白的，是你犯过的、所有的罪行。”

阮绥音确实拿了他，比起自己的死活，谢瑜恐怕更在乎阮绥音那张脸。

楚宴愣了愣，这才注意到说话间，直播观看人数已经上升到100万了，而画面中面的人却没什么反应，即便弹幕都在促起哄，他却一直等到直播人数破了120万才开：“很好。”

“你也知，他的弟弟就是你现在的合约丈夫，傅斯舟。”谢瑜俯，嘴抵上他耳，“你跟他们兄弟俩，实在是有缘分——”

“没错，向斯醒不是自杀的。”谢瑜只能开，十分轻松地耸耸肩，“谁让他死活不肯认罪？没办法坐实他的罪名，只能给他个痛快了。”

无法判断这究竟是真的直播，还是录像。”

谢瑜一脚踢开那块玻璃碎片，伸手臂撩起他的发，指尖到他突的锁骨，又轻轻拨开他衬衫的扣。

“那向斯醒是怎么死的。”

阮绥音瞳孔涣散开来，很快溢绪不明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