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甩开,他们确实不好对付。”
“因为金丝雀很脆弱啊,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会因为这样那样的意外死掉,”伏黑甚尔煞有介事地说,“你没有养过小动,没办法理解的。”
“你养过?”
“差不多吧,家里有个快两岁的儿,这应该算吧?”
“算吧,”九十九由基给了伏黑甚尔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你怎么知那是金丝雀,说不定就是普通恋人关系?五条悟这家伙虽然怪了,但基本上还算个人,有个女朋友很正常吧,别把人的关系想得那么复杂。”
伏黑甚尔笑了一声,听起来有些不怀好意,“是不是金丝雀都没什么区别,反正都是他养的女人,我只在乎这个。至于女朋友这,你应该还不知她的名字对吧。”
“她叫什么?”
“五条律,”他的语气听起来意味,“五条悟的五条哦。”
九十九由基的表从短暂的呆滞很快转变到了不可置信,“你是说,她是五条悟的……”
“,亲生的,同父同母。”
莫名其妙吃了一大瓜的九十九由基捂着说额:“我一直知咒术师的世界很离谱,但你们御三家的离谱程度,真的每次都能让我大开界。”
伏黑甚尔两三解决完手里的汉堡,再一次调,“都说了是他们,我才没那么禽兽。”
“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钱收少了,被你骗去贸然试探他们,要是一不小心玩脱了肯定会惹不小的麻烦,”她抱着手臂后仰着靠在椅上,打量着伏黑甚尔,“给补偿怎么样?”
他面不改,“作为已婚男人,我还是有原则的。”
“哦,”她面无表地抢走了他手里的那对辣翅,“现在我开始好奇你为什么打她的注意了,因为五条悟?你要对五条悟手?现在你们圈里派任务的心都这么野了吗?”
“你说对了一半,确实和五条悟有关系,不过也不全是因为他,”伏黑甚尔扭看向窗外,正巧看见五条律在筱原的陪伴从银座走来,姿轻巧优柔,“你不觉得,她看起来很贵吗?”在太光的照,她像是一樽绝的塑像,远远看去,呈现一不真实的完姿态。摆放在御三家那不可攀的屋脊,男人们见她总是得仰着,或真或假倾慕之。
“我以为你的职业规划是赏金猎人,什么时候转行当绑匪了?”
“就最近吧。”
“一次我一定好背调再接你的生意,”她叹了气,“不过你有没有一次还很难说,要从这些人手里绑走五条悟的亲,你这行为也算是新概念送死。”
“我又没说我打算光天化日之直接把人抢走,”伏黑甚尔心平气和地说,“在两位一级咒术师里应外合的况,五条悟半分钟不用就能赶到现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算了,别跟我说细节,我不想听你的犯罪计划细纲,”九十九由基打断了他,“你明明很清楚况,嘛还钱找我帮你——”话说到这,她顿悟。然后冷漠地看着他,大概是在看他坟草有多,“你真是个贱人,伏黑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