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2/2)

弋公主的裙摆已汨汨血来，所有人脸都变了，大夫原本就在帐，此刻也大惊失，上前未及把脉，命人：“快令公主平躺安置！”一边为公主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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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起，却被人住，容璧看过去只看到弋公主分外消瘦的面容，心中一：“公主……”

大夫拭汗：“请稳婆看看，公主这些时日劳累过甚，心中焦虑，恐是早产了。”

郭恕己又一一指派了军令，诸将肃然上前接令后即离帐，最后剩卢佩陵，卢佩陵：“臣在此守候王妃，如有生产，即派人通报于王爷。”

众将凛然听命。

郭恕己面铁青一片，卢佩陵轻轻咳嗽了声：“大军立刻就要开拨，决胜就在今夜……王爷您看，既然王妃早产，是否计划改一改，请雷将军先行，您等王妃生产后再领军发……”

弋公主面容滞了滞：“是你……”她忽然面微变，伸手住腹，她侧的侍女们连忙上前扶住，看弋公主额上汗涔涔，惊呼：“公主！”

郭恕己摇：“老雷机变不足，非本王带队，锐气不足，空耗时机，再拖去，粮草运转不足，此为艰难之秋，再拖去天气寒冷，又有棉衣军需问题，对方一旦得了息之机，收复燕云飞地，便要功亏一篑。如今天共目于此，我等蛰伏绸缪数年，不可轻忽。还是原计划孤王亲自领兵，成败在此一夜。”

梅香大惊：“可是，现在才七个月，未到产期！”

郭恕己微一：“如为女孩，则通报全军，赏三军上……”他前忽然闪过此前弋公主冰冷平静的目光，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直接了帐去。

幸好公主边原本就有于妇科的婆，即刻放了帘幕看后果然来报给大夫：“已开，胎儿盆了，胎淋漓，恐是胎也破了。”

卢佩陵叹了一气，始终没有追问若是生是个男婴该如何，他清楚知王爷动摇了，哪怕理智上清楚知留女儿其实是靖北王心里的极限，但只要是靖北王名，哪怕只是郡主，也极容易被朝廷所利用，公主无所，才是靖北王一开始答应这段婚姻所需要的。

一群侍女拥上来，幸而都是训练有素的，虽然慌，仍然抬了凳来扶着公主躺，抬回主帐，大夫匆忙：“快传稳婆来看看，这是要生产的脉象……”

这边主帐忙一团，中军帐这边郭恕己也收到了王妃早产的消息，七个多月便早产，中军帐中安静一片，毕竟在帐中大多为镇北王心腹将士，此刻不免都看向了郭恕己。

大夫摇：“行保胎于母都不利，只能分娩来了，我几个位，速速为公主针之促产，胎早破，不能久拖……”

很快细心女官已发现了不对：“血！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