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到外边有人隔帘奏报:“陛,八百里加急军报。”
如今弋公主胜了,这该是贺喜啊,还是该想想一步怎么走啊?然而他们偷看元自虚,却只看到皇帝神莫测,只能都藉着看军报的功夫,皱着眉,既不敢面喜,也不敢忧心忡忡。
葛太傅:“自然是命三殿、定国公尽快与公主会合,巩固战果,再看靖北王那边战况如何,既有此大捷,恐怕北犀王被破,指日可待,我们只安然等将那北犀收为藩国。”
元自虚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卿言甚是,且先依卿所言准备。”
军报其实算得上是大捷,弋公主独守凯尔达城,以少胜多,以一万军大破北犀十万大军,活俘北犀将领麻随亲王,而这个麻随亲王,正是如今北犀珍盖尔汗王的亲弟。
只有葛承宣老太傅素来刚直,看了军报便:“朝廷大捷,公主立功,此乃大喜事,国之幸事。”
葛太傅冷笑一声:“途奔袭,又是疲军,难石大人觉得宋国公这样的老将,以逸待劳,竟不能拦住靖北军南?靖北王又岂是如此蠢钝之辈?我看石尚书胆已被骇破,竟连此等形势都看不透。”
几位大臣都听了皇帝的意思,葛太傅转看元自虚语中微带了警告:“陛,衅不可由我启,不若先顾全大局,召那北犀皇来,命他献上降书,将原本占去的十六州归还我朝,占了先机,再命吏迅速任命十六州官员——但,需送靖北王以示尊重,如此,方能稳定这大好局面。”
但他只敢低应了,不敢有二辞。
但众臣们传看了那军报,都面面相觑,不知应如何表态,要知这军报里,只字未提三皇和宋国公,显见朝廷军队并未赶到救援,而宋国公千里请旨是否救援弋公主,这事朝廷重臣们也都知,当然心都揣了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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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自虚慢慢:“疲兵啊……”以逸待劳的话,是否有机会?
他又命一旁的侍:“弋破贼有功,礼商兵从速议赏。将军报抄一份送太,让他也兴兴。”
元自虚命人送来,打开看了,面上的笑容微微收了收,然后想了:“传阁九卿都去上书房吧。”
元自虚和蔼:“召众卿来,正为此事人意料,葛太傅以为一步应当如何?”
这不可不说是实打实的大捷。
把脉开了方让御膳房去,如何非要日日让太随意来,又不放心让太医院过一。
兵尚书石泉却:“太傅,只怕靖北王狼野心,仍觉不足,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