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令妹若是被公主看重的话,会不会也在那城里……”
冯公公摇叹息:“难啊!除非……”
容墨问:“除非什么?”
容墨又问:“公公可有门路?我们容家愿意银疏通,不教公公为难。”
冯公公看容家老三睛里透了些怨恨来,心知火候已到,自己任务完成,便又闲散着扯了几句宽他的话:“这也是传的,令妹是女官,到底征在外,未必带着女官在旁,令妹福运过人,一定无事的。”
冯公公:“怎的不真?军报日日都是八百里加急,这事里都传遍了,皇上都心疼公主,听说八百里加急军报传旨,命三皇和定国公率大军去救呢!只是这一来一回,耽误的时间可就多了!若是真的陷在城里,城一破,北犀蛮,听说一贯残忍……”冯公公唉声叹气起来,十分惋惜。
容墨恳切:“还请公公指一条明路。”
也不知如何神思不属吃完那饭的,容墨抢着结了账,才满怀烦闷地回了金合胡同的丘府。辗转反侧完全睡不着,第二日想了想,却又找了东家的丘大人要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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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墨这急了:“此消息当真?”
一时越发恨自己无能起来。
容墨心复杂,冯公公却又:“话说回来,我认识在鸿胪寺当值的一个侍,却是说如今公主有在,被围在城里,靖北王却是不顾她,率领大军只攻北犀王,都说是靖北王江山不人,宁愿抛怀着未来小世的公主,也要取那平虏的千秋业绩。”
这越发说得容墨焦虑了,妹妹既然是那公主的随嫁女官,公主都在那里,妹妹岂有不随侍左右的礼?早知如此自己就不京了,倒不如和大哥一同往靖北去,谁知会打仗呢?
冯公公摇:“那可是皇后,我在里不过是不起的人,只是因为从前在御膳房,所以认识令妹,哪里能有那么大脸面去结识皇后跟前的侍、女官们呢。”
冯公公为难:“我回去再打听打听,看看吧。”
冯公公:“令妹的籍尚在里,除非你能想办法找到可靠的人,请托到骆皇后,另外挑选几名女官送过去,将她调回,就有希望。但若是弋公主和靖北王不放人,那就真没办法了。”
容墨咬牙心中焦灼,却又想着有大哥跟着妹妹,未必有事,但……那可是战场!谁又能顾着谁?更何况妹妹从小就是那等样貌,大了必然是,必然也是挑的,能被皇后挑去到太边司帐,又被猜忌送去公主边,远去到那苦寒之地,也不知遭了多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