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解,但他也觉得自己无辜,他为什么一生就受到那待遇?
…………
宋于修也从怀里掏一个布袋递给他:“喏,给你的。”
青栀是在宋杬卿七岁的时候才宋府。
青栀见他不哭了才放心来,问:“公小时候是怎么样的呀?两位小小时候一定像现在这样疼你吧?”
宋杬卿打开一看,是一块婴儿拳大小的琉璃,璀璨夺目,十分漂亮。
“真的吗?”青栀一脸不信地跟上他,“两位小待公是真真的上心,此次从江南回来都给公带了礼。”
不容易啊,她们妹的好度是真的难刷!
宋杬卿一脸惊喜:“真好看,谢谢阿!”
别看现在她俩对他那叫一个百般疼,小时候可是使劲儿欺负他!
那个时候他只是个小孩,除了哭不知该怎么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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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宋晏之轻咳一声,面略微有些不自然,“我自然是准备好了。”
书房里气氛张。
宋杬卿看看两人离去的背影,又看看手上的手镯和琉璃,心里慨万千,一瞬间泪盈眶。
妹二人还需要去见白溪,给了礼就走了。
“没事,”宋杬卿了鼻,“我只是……想到了小时候的事。”
所以他后来一一报复了回去。
宋杬卿轻笑:“你那时还没来到我边呢,许多事你都不知。”
宋于修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哼,你喜就好。”
宋宥眉锁,沉声:“陛竟然惦记上晏之你的婚事,若非你早已与崔家郎君定亲,恐怕陛明日便会给你赐个皇夫郎了!”
“好公,”青栀低声哄他,“你和我说说,我想听。”
最终,在他持不懈的努力,妹俩终于认他这个弟弟,待他愈来愈好。
后来他莽足了劲儿接她俩刷好度——日常关心不能落,生辰礼要用心准备,适当的袒真更是必不可少。
当然了,这些事的主要肇事者是宋于修,宋晏之只是冷旁观罢了。
青栀瞧见他落泪,急忙问:“公你怎么哭了?”
她们妹一致认为他的生父柳氏足了她们母父的,故而对他十分厌恶。
在他尚在襁褓时偷偷掐他,还拦住爹不给他喂;大夏天里命人给他穿厚厚的冬袄,害他捂一痱;大冬天把他关在屋外,冻得他生病……
“以前啊……”宋杬卿笑了笑,迈着小碎步往前走,“她们可讨厌我了。”
当日,母女三人回皇述职,直到夜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