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2)

“十八。”

“嗯，可以。你回了没？”

女孩们都嘴甜，一个劲儿的夸少年，说两句就在笑，反倒逗得叶衾年局促，目光四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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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混血儿吧。”他被问过太多次了，已经偷偷回去搜索过，他还去问理局的人，知自己父母确实有外国血统。

“回了回了。”

“你多少岁啊？是附近大学生兼职吗？”

“好的。”

因为人太多，戚栎破天荒地没在角落逗猫，而是站在前台充当打单、咨询的角。

“老板，门的装饰玻璃贴画要不要换啊？我看全沾灰了。”

“你是混血儿吗？鼻梁好啊。”女生拉着小妹们，几个人围着他叽叽喳喳说话。

叶衾年抿抿，但还是一板一的回答。

“拿着号码牌，就可以随便在里面逛了，对吗？”女生明显第一次来猫咖，扎着尾，学生气厚，看着年纪不大，只说了几个字就不好意思。

“哎，小弟弟，你新来的？”隔响起一女声。

“不是。”

接着，又用怜的目光看向叶衾年，刚成年就工作，一定是有难！

“我和老王约时间看看。”

“好年轻啊。”几个女生齐声慨。

“你窝好，睫也，哎呀，像小扇一样。”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小，簇拥在那一块地方，外人看来，尤其是来往的顾客，不失为一靓丽的风景线。

“都行，你们有时间就吧。”

戚栎一僵，肌反地了，立刻低。

“号码牌是到时拿饮料用的。”戚栎微笑，温声说，“一楼、二楼都是活动区域，随便逛，不限制的。”

“好的，老板。”

戚栎的位置，离那不远。

猫咖今天是周末，店里的人明显比平时多了一倍有余，气氛闹闹，各脚步声混杂。猫叫声此起彼伏。

叶衾年捧着托盘，前面忽然挡着的人影，慢半拍地，“对，我是新来的。”

“好、好，谢谢。”女生胡应了声，赶跑开。

恰好可以把所有谈话收耳中。

“老板，联名那边的工作人员说午过来一趟。”

那双睛很漂亮，盈着波澜，看似随意的瞥来，却每次都准对上他的余光。

“老板，柜的罐、猫条空了一批，你看看什么时候再去采购，如果能有新味的话，会更好。”

好几次，他都和戚栎对上视线了。

没几分钟，又来了拨客人，戚栎继续微笑，保持良好的服务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