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此案,不过了三个多月,竟已将网上人连起。如今最后收网,也不过是让地方官员将那些小喽啰捉拿归案。这般作,自然让罪人被百姓唾骂,让建昭帝得民心,就连一向风评不好的大理寺和刑也得了众人许多好脸。
傅瑜不过初朝堂,就得了这般机遇,成了一桩大案,就连一向冷淡不已的上司也重视起来。虽还是有些人背着他说些什么,外戚份、帝王看重、跟着朱少卿躺了功劳之类的酸话,他倒是浑不在意。
案收网又了些时日,等傅瑜闲来,已是七月。七月火,天气已没有以往那么了,只仍旧多雷雨天气,这日捡了休沐日,又听着郑四海在城外新办了场,他便去祝贺捧场一番。
郑四海虽未朝中任职,但毕竟自幼便是国公世,他人缘又好,还是有许多如傅瑜、王犬韬、陶允之这般的纨绔弟来捧场的——本来么,建了新场,来玩的也多是他们这些纨绔弟。
新场建在城西郊外,在一低矮的小丘,不远临着河,草沃,往小丘上走还可见着些野类的,看着倒是视野开阔,更何况此地微风徐徐,更是让人心旷神怡,与城平乐观之类的沙地场比起来,自然是别有一番滋味。
傅瑜本就捺住快四个月了,如今好不容易得了个来疯闹的机会,又见着郑四海郑重又小心翼翼地牵了他那匹白净的西域来,自然是要较量一番的。他这般一提,众人更是兴致来了,便一人牵了匹,足足近三十个人,皆围拢了过来。
众人主意多,七嘴八的,一听较量,便有人说有彩才更有兴致些。这彩嘛,自然得是获胜之人才能赢得了。
王犬韬便笑:“我看你们是异想天开,没见过云豹,也就是这白的风姿,都觉得自己能赢……我可得事先说好了,这千里千里,云豹来自西域,受专人调.教过的,永安的这些厩里大的,哪能跟草原上的比!”他一笑,白净圆胖的脸上便显浅浅的酒窝来。
众人有些犹疑起来,郑四海倒是不在意这些,只:“这便是了,本是我的场请了各位来捧场,自然是不能要诸位郎君败兴的。只我的云豹确实力非凡,既是这般,我便不纳比试名单,只在一旁与大家一起玩耍。况且,这彩本就是我该的。”
他说着,让一旁小厮取了一柄扇来,慢慢展开,上绘着一临江阁楼,看样式,像是南方的,他翻到另一面,写着的是《滕王阁》。扇坠是一块温玉,青白的,看着便盈盈的,是一块上好的玉。郑四海拿扇给众人传递一番,笑:“这扇是我游历时,至洪城偶遇荆克寒先生,求了整整三日才求得的字画,诸位以为这当如何?”
“既是荆克寒先生的画作,那可是贵重,这便够了。”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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