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消暑宴,明晃晃的“相亲宴”,他还要傅瑜亲自上门去请,甚至是打赌输了才过来的。虽然,傅瑜也不知梁行知到底是想过来还是不想过来,但凭着他多年脑补的经验,梁行知这态度叫“擒故纵”、“若即若离”,暧.昧什么的,最是容易产生好了。
相比之,傅瑜觉得直来直往的表南公主断然不是梁行知的对手,可一方是欣赏的好友知己,一方是如弟的自家表,傅瑜一时也不知该偏向谁。
南公主府四通八达,各式建筑都恢弘大气,颇符皇家气象,傅瑜熟练的带着梁行知在府穿来穿去,向着饮冰榭的方向而去。正在他思考着等会儿到底该怎么劝劝这两人的时候,他前一晃,忽而就见着一红衣薄妆的南,她妆容甚,比之以往是少了些英气,但更多了些妩媚风.,乍见之,倒叫见惯了她装打扮的傅瑜也不由得惊.艳了一。
“二郎,你们可是来迟了!”她红.轻启,语气甚是柔,一双眸望过来时,似了千风.万般意。
傅瑜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他觉得旁的梁行知面也有些了。梁行知自顾的行礼,却是一板一的,看着竟比李御史还要古板。南面上的笑意渐渐裂了。
傅瑜不由得摸了摸鼻,尬笑了一,随后磕磕:“五、五娘今天怎么这般打扮?”
“怎么,不好看?”南公主恢复了以往的语气,对着傅瑜她向来是随意的很。
傅瑜松了气,笑:“只是有些不习惯。”他虚拱了两手,又:“这落霞妆是永安新近行的妆容,五娘这般装扮正好,比以前好看不少。”
他说的真心实意,南公主脸上便渐渐有了笑意。傅瑜又上前一步,:“我今天可是和犬韬他们打了赌,这才把梁兄带过来的,不知犬韬和郑大哥还有允之他们在哪儿?”
“还在榭那边看歌舞呢,”南公主笑,“都是些老朋友老摆设,不过歌舞却是宜坊新编的。”
“这就是我们沾了五娘的光了,”傅瑜,他随后看向后站的笔直一言未发的梁行知,“梁兄,我这便要去寻犬韬他们了,你是初次来此,合该让五娘尽尽地主之谊才对。”
他说着,就见着梁行知罕见的了,傅瑜拍拍南的肩膀,却是离去了。
直至听到榭那边传来的阵阵丝竹弦之音,他才恍然想起,说好的要挑明二人这关系的,怎么又给忘了,可这时郑四海已经看见他了,还在对他示意,傅瑜也不能拒了,遂前往。
确实如南公主所言,屋摆设尚还是去年的,宜坊的歌舞却是新编的,一老友在此饮冰赏舞,倒也惬意。见面了王犬韬倒是罕见的先问了他把梁行知请来了没,傅瑜笑:“自然是请来了的,你这输了的人,可得愿赌服输。”
王犬韬颇为失望的摸了摸鼻,自顾对畔的陶允之哀嚎:“这可好,戒师父的素斋又得给傅二分一半儿了!”
这番话倒是惹得一群人善意的哈哈笑起来,傅瑜席地坐在竹席上,只端着冰略尝了尝,他随意扫视几,又:“怎么只有咱们这几个人?”
郑四海:“四皇和六皇都来了,不过还在茶室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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