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击接听:“方律师,有消息了吗?”
划到最上面,是九月五号顾霰云发的最后一条消息:“宝宝我到了,快来。”
“真的吗?太好了!”林青苗在台激动地了几,才耐住自己激动的心。原来今天的红草莓竟是这样的好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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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上扫着聊天界面。两个多月来,对话框里只有她发的绿对话框。
林青苗觉得自己的脑有不会转了。顾霰云昨天就来了?他为什么不联系她?为什么要律师带话?他想什么?
她盯着对话框,突然看见了上面开始显示“对方正在输”。
掉通话界面,她打开了微信,开了顾霰云的对话框。
她拿手机,换了好几个角度,想把她人生中的第一颗草莓好好地拍来。还没拍几张,手机震动了。是方律师。
对话框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林青苗的心揪得的,比考查分前还要窒息。
她赶对话框,飞快打了一句“为什不接电话???”
“咳,林小,其实顾先生昨天就已经释放了,是他让我来告诉你一的。律师费他已经结清了。”方律师清了清嗓,有几分拿地说。
号,林青苗记得很清楚,她早上醒来,照旧去窗台看看草莓的生况,发现已经有一个绿的小草莓转红了。比她的大拇指大不了多少,但形状十分完,是一个饱满的心形。
“啊对,林小,是好消息,顾霰云的案证据不足,已经释放了。”没有想到,方律师不联系她则已,一联系就给了林青苗一个重磅炸弹,还是个超级好消息的重磅炸弹。
“我想你”,“我相信你”,“加油,你要持住”,“我好想你”。
她机械地又重复拨打,又听了一遍忙音和电播报音。
这颗草莓在她视线中忽大忽小,时而模糊时而清醒,她发现她的睛有些对不上焦。
不知在害怕些什么,她呼了几气,稳定了一绪,拨通了顾霰云的电话。
然而并没有人接听。她执着地听着“嘟——嘟——嘟——”的忙音,直到听筒那边传来“你所拨打的用正忙或无人接听”。
他的电话是通的!两个多月来,林青苗第一次打通了顾霰云的电话。
“方律师,谢谢你,他是从海市回来吗?还需要办什么手续吗?今天就能到家?还需要给你多少律师费呢?”她一叠声地问。
脑里纷纷扰扰,林青苗也不知自己想了些什么,等她回过神来,方律师早已经挂了电话。她握着手机坐在了地上,睛盯着那颗红红的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