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叶明薇同样年轻,同样天才,同样被寄予厚望,遗憾的是,才华还未大放光彩,就先枯萎了。
他去国外“治病”后,从前的朋友也就都不联系了。
每一个,都要被得到江盛怀嘱咐的女佣查看、确认,是否和江麓存在“不正常关系”。
他提着最后一束上车,李秘书提醒:“商总,朝上抱着,对好。”
海音大剧院的演奏会当然不是他人生的第一场演奏会,更大的场面也见过,但今天的绪却格外不平。
“哦。”商泊云神自然地换了个姿势。
“不过,看到你今天的成就,叶女士也会为你到骄傲的。”
海音大剧院外面很闹,连地铁站都比平时拥挤了些。
江麓笑了笑,只微微。
经理一拍手:“说太多了。就要开始了,我再去后台再确认一遍。”
*
江家客厅的幅油画,每一次经过,都要忏悔。
“除了你老师谭枳明,还有梦璇、原渺。”这些驰名中外钢琴家,经理如数家珍,他想了想,有些怅然,“那时候你母亲还在呢,坐在观众席上。海音大剧院落成后,第一场演奏会就是你母亲的,也是我经手举办的。
“一晃都九年了吧?你国,然后再次在洲办演奏会。”
“劳烦您了。”江麓起送他,却被经理挡住。微胖的中年男人笑呵呵:“演奏会两个小时,你先休息着吧。 ”
剧院的经理和江麓很早就认识,对外面的喧嚣十分慨。
“买瓶”一事。
商泊云拨了拨白的小铃铛,以前没觉得,这得还怪可的。
熟悉的焦虑又涌了上来,江麓地呼一闷气。
谭映雨也来了。他和谭映雨小时候勉也算一起大,母亲变差后,谭枳明就成了他的第二位钢琴老师,每年寒暑假,他都是在谭家度过的。
等会儿见到了谭映雨,和她说清楚,再请她用一顿饭。
特别是同为男的朋友。
“哈哈,实在有些久了。那会儿你才十六岁?从比利时拿了奖回来。”经理回忆,“你在小剧场里办了演奏会,人都坐满了。有慕名来的,有好奇的,还有好几个有名的钢琴家都在。“
“是十年。”休息室里,江麓已换好了演服,落地镜前,暗的西装衬得青年腰窄,与经理记忆中清秀得有些瘦削的少年重合。
“一束送到我住的地方。”
他知谭枳明是好心撮合,但他受之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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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票难求的演奏会,来的人很多。
江麓也不勉,又坐回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