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那群封建余孽没嚷你?”
景元心中一,想到了什么,慢慢蹲.,摸了摸对方的额:“……哪疼?”
木渊刚一丹枫家门就安静了来,乖巧的跟刚刚判若两人,景元把他一路带回家,都没再发过酒疯,到了家还能自己去换衣服,得景元怀疑他本没醉,之前就是为了折腾他和镜。
木渊受一番,砸吧砸吧嘴:“哦,也可能是我觉错了,现在又不疼了。”或者说,好久都没再疼过了。
景元放轻呼,任由他来回抚摸自己的右,轻声:“今天是故意喝酒的?”
景元倒一冷气,连忙过去关掉洒,想把他扶起来:“撞墙上了?你不是说自己能换衣服的么……快起来,我给你敷药?”
在木渊和白珩你一言我一语叫“景元上,使用电光一闪!”、“镜冲啊!使用冰冻光束!”结果被忍无可忍的师徒俩一人一拳砸脑袋上后,两人才总算消停来。
木渊眯起,盯着他想了想:“这里……”
至于还清醒的三个人……大概喝到一半,又会开始切磋吧。
木渊顺势一把抱住景元的手,睛一眨不眨,依旧盯着他的脸:“景元,好疼。”
只有白珩一个人喝醉的场面他们早习惯了,没成想加上木渊就起了化学反应,闹腾程度1 1大于2的无数倍,景元不敢再把这个化学试剂留在场上,免得他一兴起又闹什么幺蛾,提前带着人退了场。
直到浴室里咣当一声响,景元着刚打开包装研究说明书的东西匆匆打开门,就见衣衫整齐的木渊跌坐在地上,脑门撞个印,打开的洒被他抱在怀里,从往的衣服了个透。
他指着撞红的额,手指慢慢。
“这里、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他说,“都疼的。”
“对啊。”木渊的力像是直接放任脑袋坠到地上一般,“喝多,就不觉得疼了……嗯,我仔细想了想,觉得万事开难,你来一遍,过后说不定就不疼了。”
风转,坐庄的滋味果真如当年设想的一般,令龙心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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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渊抬望过来,委屈:“景元,好疼。”
丹枫笑意更:“不敢吧。”他们多多少少都吃过来自木渊的苦,丹枫早就羽翼丰满作风势,跟着一起的又都是云骑的中力量加一位不服就的剑首大人……现在整个持明层,说是丹枫的一言堂都不为过。
总之跟景元没什么关系了。
被自己戳瞎的睛、搅的外翻的脸、拼命时差被完全割开的脖颈、无数伤痕累计的躯、最后抬起一双手,撩开景元的刘海,隔着摸了摸他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