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4/5)

安小璃默默，和仇怀恩面对著面，鼓起勇气说：“叔叔，我也大了。”

“你的意思是——想离开我？”这句话是重复地从他咙爆来的。“你想离开我？”

叶明媚见安小璃似乎畏缩了一，但仍勇敢地承认。

仇怀恩突然站起，一夜的失眠加上突来的宣布，刺激得他脾气暴躁失控。“啪”的一声，钢铁般的拳重击在桌面上，玻璃杯跟著颤了一，鲜的果溅洒来。

“我不准。你不准离开我，我不准许！”拳再一次捶，仇怀恩的双似要火来。

不知不觉的，安小璃生平第一次也发起脾气来了。“为什么不可以？我早已满十九岁，快二十了呢，也该找工作，也可以独立，我总不能老是待在家里啊！”尽心痛，她仍勇敢地说准备已久的一番话。这样，她至少可在远远那边默默地他

“不可以！”仇怀恩现在真的火过了。“好！你真的想离开我是吧？这八年来，你是我钱养的女人。吃的、穿的、用的、住的——还包括学费及医药费，你哪天还得清，哪天才准走！在这之前你还是我的，如果你敢逃，天涯海角我都会抓到你。”

扔这番话，他气极败坏正离开时，突然又回：“安小璃，你最好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我仇怀恩说到到！”

***

“又没吃吗？”叶明媚询问，丁嫂为难地。

“狗屎！”她喃喃诅咒，推开绿室的门。里面一片漆黑，仅走廊上照过来的灯光，勉分辨缩在墙角的一小团影。

她用手指关节敲敲门，安小璃抬望向她，很快地看了她一，又把重新埋在膝盖上。

“走开。”她闷闷地丢逐客令。

安小璃现在不想理睬任何人，尤其是叶明媚！

“早餐、午餐、晚餐，再加上昨天的晚餐，你是打算节减啊？”叶明媚不理会她的逐客令，扭开灯光，挑张门旁的椅坐来。

“抗议是吧？不过这招是没效的，怀恩的脾气一发作起来，没人得过他。”玩著手中的菸，叶明媚慢慢开。“如果你想作期抗战，最好趁早留力。”

“我想走。”安小璃哽咽著。

“他会让你走才怪！”叶明媚嗤之以鼻。毕竟还小，想法未免太天真了吧？“他已经认定你是他的，何不早日接受这个事实？”

“自己好好想想吧！”丢这句话，叶明媚又扭著走了去。

时间一分一秒逝，一切又恢复沈寂。

仇怀恩大的影突然悄悄伫立在绿室门。

哭累的安小璃已沈沈睡，红的袋令他不舍。

拂平她颊边的发，指尖掬起一颗晶亮的泪。

“你打算将她关在绿室一辈？”叶明媚穿著白丝质陲袍，手中挟著一菸，尖锐地问。“那么最好盖间厨房在里面，至少她不会饿死。”

“她又没吃饭了？”

“好主意不是吗？到时你就等著送她上医院挂号打滴。”

“闭嘴！”

“如果我现在闭嘴，还会有谁敢说你。”叶明媚哼了一声。“算了。我不久要去香港差一段时间，懒得理你这个混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