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2/2)

她微微蹙眉沉思。

顾书云咙动了动，似有犹豫，不知是应该自己先开问他听不听评弹，还是看他愿不愿意留。

“行，我帮你留一个。”乔木忽然靠近神暧昧地瞥向她，“是不是留给晚上的那位相亲对象啊？”

“还有比较好的位置是空着的吗？”

顾书云。

八。

顾书云猛然想起那天晚上，他说知她那天没上班是因为来了评弹馆。

顾书云走到山岳阁的前台，看到乔木正在为场的观众倒茶。

但是……

她几气后调整状态。

“小心鱼刺。”他提醒。

“对，已经快完成一半了，后续上的时候你还想再来看吗，会比较有意思。”

“还行。”

当时她以为是巧合，所以是真的？

闻屹轻笑，腔调了然又故意一般：“可我就想听评弹，想认真验苏城的传统文化。”

乔木看向厅桌上的牌，说：“好像还有，你要在一楼还是二楼？”

闻屹微微挑眉，眉显得漫不经心，嘴边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他很早就为她来评弹馆。

“好。”

顾书云动作停了半拍：“你见过的，苏信鸿老师的外孙。”

“隔天你不是请假了吗，”乔木视线盯着她，继续说，“他又来了！结果傍晚不到就走了，我当时就在想，他一定是他是冲着你来的！”

“是，是他！”乔木震惊地睁大双，几乎结，“你你……”

“你还记不记得他来的那天？”

窗外是明蓝的净澄空，突然的沉默让她的视线不安游走。

到馆，她为闻屹安排好位置之后才回到自己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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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书云原以为他的格散漫雅痞，没想到也有很细致的一面。

她小声地“嗯”了。

不过想想他的职业，确实是需要很细节很有耐心才行。

那是因为婚约吗？

可当时的她完全不知这回事。

还好这时有人端来巾让两人手。

顾书云沉半晌说：“我刚刚在想，因为望月阁是八就结束，你现在去买票不太划算，所以推荐你来山岳阁八到十的那场，距离开始还有时间，你可以先在南堤巷逛一逛。”

“不是，就是好朋友。”她辩解，“我没有相亲过很多次。”

顾书云笑：“怎么了？”

“啊？”她疑惑。

闻屹似乎看穿她的心思，笑容有几分兴味：“不邀请我吗？”

合格之后再提婚约？

结束之后闻屹送她回到评弹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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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一定吧。”

“真的被我说中了啊！！”

所以他们后来一次又一次的见面是什么，他对她的考察期吗。

今晚有太多的乎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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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书云的耳似有微红，她记得后半句是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整个晚餐的过程，他乎意料的礼数周全。

顾书云叫住了她，问：“今晚来的人多吗？”

“一楼吧。”

顾书云想问他修画的度如何了，怕他觉得自己是在促，因此委婉开：“你是从画馆过来吗？”

顾书云将手净，放巾，摇：“不了，我可能没有时间。”

少刻，汤先被端了上来，香气瞬间扑鼻息，棕的瓦罐装着白的汤，反差的颜令人大增。她舀了一勺，气裹挟着香，之后很明显能觉到鱼浸透在汤中的鲜甜。

那看来是很有希望，乔木好奇问：“帅不帅？”

望月阁在顾书云最后的唱曲中结束了今天的所有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