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牵他有多着急?”路桓则突然问。
于是孔世铎说起两天前半夜三更自己被电话吵醒的经历,宁牵把受伤的路桓则送到医院,但当夜不知怎么的急诊科病患爆满,所有病患都是急等着抢救的,宁牵又联系了其他几家本地的医院,要不就是病患太多,要不就是位置太远,宁牵只能打到了杜家那,又找到了他的电话。
“我觉得这不是惊喜,而是惊吓。”路桓则理智分析。
正推开门来查看况的孔世铎看到病床上的人正要自己挣扎着爬起来,连忙惊呼:“祖宗,你能歇停一会儿吗,知你是见义勇为的英雄,但也没必要凹什么钢铁神人的人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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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这叫扬先抑,先看看他的反应,然后再揭开真相给他一个惊喜。”
那看起来自己这条命是保住了。
孔世铎刚想说“是的”,似乎是察觉到了路桓则的心思,他睛一转:“你要想看他为你哭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察觉到路桓则神中的不悦,似乎在控诉他怎么会连这小事都要宁牵去,孔世铎也撇了撇嘴:“路总还以为在自己的私人医院呢?这里是江市第一人民医院。”
听孔世铎话里的意思,路桓则都没抬一:“你上次说得那个医疗项目,等我院了可以再看看。”
知从路桓则里说再看看就是有戏的意思,孔世铎这才喜笑颜开。
知路桓则问的是谁,孔世铎一边把人回病床上,一边说:“宁牵去给你取化验报告单了。”
“其他人呢?”路桓则问,他醒来后病房就只有他一个人。
看到路桓则嘴角弯了弯,满脸骄傲的模样,孔世铎心吐槽了一句“什么德行”,又看到路桓则的笑容止住,皱眉问:“他真的没掉一滴泪?”
路桓则这才抬看向他,孔世铎小声跟他说了几句,路桓则挑了挑眉,有些不太认同:“这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孔世铎愣了一才说:“听电话里的声音是着急的,不过他还满沉得住气,听这家医院的医生说,当晚排着队在等手术,不少家属都急哭了,还有个别家属都开始医闹了,他一个人送着你过来,愣是没掉一滴泪,对医生也客客气气的,联系其他医院以及通过杜家联系到我都是他一个人在拿主意,等你秘书赶到时事都安排得妥妥帖帖的了。”
“宁牵那叫一个着急,说得我差都以为我们的钢铁神人路总要挂了,”孔世铎话锋一转,“幸好这家医院的院是我爸一个老朋友,打电话才安排好你手术室的事,你的秘书安排了私人飞机把我送过来,连夜给你的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