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2/2)

“我总是不知选择怎样的路才是对的，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是因为我的错误选择而导致了很多悲剧的诞生，可能到底哪条路是对的，只有神知吧。”

他坐在病床前也没有什么的事，就跟回报工作一样讲自己今天都了什么。

然而栾彰一直没醒，那况也不像是植人，一群业级科学家和医生对着他的报告研究了半天，颇有一要拿他当实验小白鼠的意味。哪怕栾彰现在突然醒了，他们大概会颇为惋惜地对栾彰说，其实我们就差一了，你醒的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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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有理解为什么你当初那么……那么想杀了我了。原来这么大一个公司的中枢系统现问题，理起来前前后后牵扯的东西多到我无法理解。”纪冠城苦笑，“我真的加班都不完，那个时候的你大概很辛苦吧。不过我相信既然你能理好，那么我也能理好，现在我们只能不断地加心算力去维持平衡，好消息是这么很有效，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恢复中。不过坏消息是，所有的ai都跟着阿基拉一起消失了，包括诺伯里，我是说……所有的数据在。”

“其实还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我发现了一个特殊的神经元。当时我就是通过它来判断也许有奇迹会发生在你上，它……它跟阿基拉的神经网络基因极为相似，我甚至觉得也许它就是阿基拉残存的一丝灵魂。”

“哎，我不知该怎么描述我的心。阿基拉诞生之后第一次经历的死亡来自于你，后来我又无数次的想要毁灭他。他其实什么都没有过，仅仅是因为过于大的力量会被像你这样的人利用，或者像我这样的人恐惧。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们想要杀死他，可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拯救我们。我……我很愧疚，好像自己始终在用最恶毒的心来回敬他的善良，我不再次提起他。”

“你有过那会吗？好像自己人生中很一段记忆片段被篡改了，明明知那些都真实存在过，但是就是无法证明。这觉太奇怪了。”

纪冠城去医院的次数并不多，频率看上去和其他同事无异，大多是在了班之后，经过护士站时和值班护士笑着打个招呼，有时还会捎带两支在护士站的瓶里。这不是什么破坏别人职业守的昂贵品，但足以为大家带来片刻愉悦的心。

“我也不知你什么时候会醒，但连死亡都经历过，这些小事应该难不倒你吧？”说着说着，纪冠城笑了笑，手指在即将碰到栾彰的时停了来。栾彰的上有很大一创伤，为了方便手术，发已经全剃掉，纪冠城会想，不知等栾彰发再起来时会不会醒。

总有许多无法用常理解释之事，最终也只能说一句：大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