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2/3)

“嗯。”徐娴云应了一声。

等徐娴云明白哥哥和她到底有什么不同的时候，是她第一次来例假。

看他气不好，徐瑾年没敢再说话。

等她换好衣服来之后，发现哥哥已经泡好了枣红糖，让她喝一，并且给她讲解例假是什么，来例假要注意什么等等之类的问题。

“徐瑾年，来给你歉。”徐谨礼在家里找着徐瑾年的人影。

徐娴云告诉他是面，和沙发都脏了。

徐谨礼听她这么说吓了一，赶忙走过来问她哪里血了。

来对她说：“哥哥带你去找他，让他给你歉。”说完拉着徐娴云的手去找徐瑾年。

徐谨礼看着他散漫的态度，眯了眯：“徐瑾年，你是不是掀了你的裙还拿壶对她恶作剧？”

自那之后，徐瑾年一般都不敢惹徐娴云，见到徐谨礼更是连走路的脚步都会不自觉放轻三分。

上了岸，徐瑾年的逆反心又上来，开始嘴：“可是我们班的其他男同学也这么过，那些女生也没哭啊……”

徐瑾年于是又过来和徐娴云说对不起。

说完，就走了过来揪住他的衣领，带着他走，力度大到徐瑾年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吓得直叫：“哥！哥！我错了哥！”

在旁边看着的徐娴云还是第一次见她哥这样发火，有惊讶，还没反应过来，徐瑾年就跑到她面前和她说了句对不起。

她有害怕，因为书里和动漫里的角只有在受伤和生病的时候才会血，她面苍白地和徐谨礼说：“哥哥，我血了，好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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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玩？”徐谨礼朝他笑笑，“行，那我也和你玩玩。”

徐谨礼语气轻蔑：“谁告诉你别人也这么就是对的了？你们班级的男生什么素质，一群垃圾。”

徐瑾年被糊得睛都睁不开，赶忙说：“我错了，我真知错了哥！”

“给歉。”

“我就是和她玩玩，谁知她那么容易哭……”徐瑾年看他表不太好，声音逐渐小去。

徐娴云正坐在沙发上串珠玩，突然觉一阵，等她站起来，发现沙发上和自己的上都是血。她吓了一，赶跑到书房去找徐谨礼。

徐谨礼把他提上来，松开他：“和我什么歉，好好和你说对不起。”

徐谨礼这才反应过来，是她第一次来例假了，安抚：“别担心，你没有受伤，也不是生病，这是女生会有的正常生理反应。哥哥先带你去找林阿姨换衣服，其他的待会儿和你解释。”

徐谨礼语气重了：“给我记住了，你是女孩，和你和我都不一样，以后不准拉扯你的衣服，记住了没有？”

等他说完，徐谨礼低问徐娴云：“愿意原谅弟弟吗？”

“你没和你说停吗？你是怎么的？”徐谨礼直接把他拖到家里泳池边，朝拎着他泡去，等他在里咕嘟个几秒又把他提起来，笑着问：“玩是不是？哥哥也陪你玩玩。”

“记住了……”

因为徐瑾年是妈妈一直带着的缘故，不怎么和徐谨礼相，这时还不怎么怕徐谨礼，所以见到徐谨礼时的态度也相对轻漫，慢慢悠悠从厨房吃完东西来：“嘛啊？”

听他完歉，徐谨礼走了过来：“还有掀裙的事，是女孩，你怎么能随便掀她的裙，你礼仪课都白上了吗？”

听到哥哥这么说，徐娴云松了一气，没有那么害怕了。

徐谨礼带她到保姆林阿姨那，林阿姨带徐娴云洗了上有血的地方，给她换衣服，教她卫生巾的用法并且大概和徐娴云解释了一月经是什么东西。徐娴云模模糊糊明白，这应该也是她和哥哥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