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2/3)

电话挂断被放到桌上，一时没有熄灭的屏幕上显示着当前时间，清晨四五十。

“那还请警官们动作麻利儿，你也是知的，我一个有家室的人，人还在家等着呢。”越说到后面就显得心越好，甚至得寸的大方：“有烟吗？”

他敲着说：“FSU已经着手去搜查和安会的场以及庙雀夜总会了。”

“果然是你的人带走了段凯，你要杀了他？”许嘉伟先发问。

“随你怎么耍嘴，纸是包不住火的，你的那些个脏事儿，早万有一天会真相大白。”

周寅坤眉一弯，他笑说：“只有傻才会用纸去包火，大可以不包，燃的越旺，靠近的飞蛾就会被烧死的，那不就大功告成了？”

耍那弱智的把戏不成功，就打算给他来个张弓剑，引而不发，周寅坤好笑的看着神绷的男人，双臂错往怀前一揣，理所当然地讲：“我怎么知？许督司还真是幽默，搞的像来活跃气氛似的”，话语间他随意的往后靠了靠，“这事儿，你有功夫不如去问搜查科，问我有什么用？我被段凯找的一伙外国佬儿追杀，也很想知他在哪，而且还是在你们香港的地界上，你们不去抓坏人，扣着我什么？难不成……是为了差捡个柿？”

“说你蠢还真就不机灵，电话里说的那么大声，你们的人在我的夜总会找到了段凯杀人的证据，很明显，他是为了这个东西想要打击报复我，再说了，只要这事搞上新闻，顾成发的家里人也不是什么吃素的蔫儿，人家自会去找他，用得着我来动手吗？”周寅坤说的轻巧，更是有理有据。

这必定不需要他亲自动手，也不能亲自动手，周夏夏知他疯了卡

审讯室安静，这距离，完全能听见对面电话里讲个大概，那边一句句的讲，墙上的钟表滴答的响，对于他们来讲，这应该叫倒计时才对。

“阿伟，我随行动和搜查科一起来的，在和安会的场发现一间极其隐蔽的地室，因为门锁是指纹识别，我们废了好大劲儿才去，结果并没有发现任何毒品的迹象，就是个卖嫖娼的黑窝儿，专为接待那些有钱能玩的人搞的，还有，我们在庙雀夜总会办公室的一笔记本电脑，发现了段凯当初杀害顾成发的监控影像，容显示，顾成发并没有端枪击警务人员，是段凯先开的枪，而且当晚同行三名警员早都辞职不，答案显而易见，我想，周寅坤是好万全的准备，知我们会去搜查，故意让警方的人发现这个，好把注意力都转移到段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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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寅坤笑了，不知该说他天真，还是该说他幽默，“那当然，看你的能力就知了”，掀眸瞄了墙上的时间，这么晚了才来问罪，想必是去找了周夏夏，他一本正经的说：“照理说，这搜查的活儿应该给你才是，许督司那可不比凡人，闻着味儿一找一准，搞得人藏都藏不住。”

对面的人脸难看，冷言回答：“没有，这里是审讯室，不是你家客厅。”

许嘉伟听了电话里黄兆的话，面凝重：“那……，有段凯的消息吗？”

他没想到周寅坤竟猜准了自己去找过夏夏，然许嘉伟还是了，借机接着话茬儿往说：“是，我是去找过夏夏，当然也是想确认她是否安全，不但如此，我还见到了你的那个帮手，林城，更甚至，发现了那辆将要被销毁的，尾号为97的黑宾利。”

“我知了，黄sir”，他声音发沉，没有再多问，“嗯，好，那就先这样。”

沉默半响，许嘉伟索单刀直：“段凯在哪？”

了，接着抱往后一靠，显然是要奉陪到底的架势。

面对那双极为轻蔑的眸，仿佛自己的一切都能被看穿，他没有立刻回答，周寅坤也没有说话，审讯室里显得颇为寂静。

许嘉伟话音未落，兜里就传来手机带着频率的震，他顺手掏来，迅速接通：“喂，黄sir，我在审讯室。”

他往前凑了凑，双手织随意搭在桌上，“不过，以调查组的能力跟经验我想应该不会太久，你的烟瘾不妨忍忍，了这个门再。”

许嘉伟并没有发现什么事故车辆，只是想从这事来观察捕捉他的反应，可明显没什么用，如此来看，他定是确信那辆车已经被理好了。

“还没有，倒是有另外一个发现，警队里有辆车不见了，我猜测，很有可能是有人驾驶警车掩人耳目，在警方之前带走了人。”

电话那传来劲爆音乐的嘈杂声，黄兆走庙雀夜总会，找了个安静的地方。

“可惜，这里是香港，不是在你的东南亚——”

“哦？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辆尾号97的宾利？也是，车太多了，我这记又不好，要不然警官带我去认认？帮我回忆回忆。”，周寅坤面坦然，凑过来，对上那双试图分析他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