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的声听得他又是心猿意又是如坐针毡……等一切恢复平静,他的那颗心更是激动得像是一秒就要膛了。
今晚也不例外。
他不单把好心人推荐的某些动作位及荤话全背了来,还听从过来人的建议偷偷了一发——据说这样可以降低早的风险,并且让他的更有“男人味”。
呃……连北兮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他在“急”什么了。
霍修文这个澡洗得比她预计的还要久,她猜他可能是大姑娘嫁人一遭,所以意识把自己刷得格外净,殊不知这位“大姑娘”其实是开着洒,坐在桶上疯狂地搜索“男如何才能在床上显得游刃有余”。
然后一转,就瞥见霍修文把他的袜全放在了属于她的半边衣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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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要接吻吗?前戏多久比较好?
“修文哥,你可算是洗完了,我都快等得睡着了!”
糟糕,忘记买安全了……外万一中奖了呢?
他一边心不在焉地把自己的衣放到柜里,一边竖起耳朵偷听洗手间的动静。
他神复杂地盯着自己的,第一次觉得这玩意也许有自己的想法。
想到这里,霍修文的呼顿时了。
“我去冲凉了。”跑归跑,他也没忘了待自己的去向。
他忽然发现自己还是穿多了,不然怎么这么,烧得他浑上火。
“不好意思,那我们直接……开始吗?”
霍修文没傻傻地问她在等什么,平日在商场上能言善辩的一张嘴突然像是被封印住了,好半天才讷讷憋一句话:
连北兮莫名其妙,着急成这样他确定是洗澡不是拉屎吗?
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张“排班表”,上面清楚地标注了连北兮的生理期。照十天八次的频率计算,可以说每个月除了标红的那几天,他天天都要履行丈夫的义务。
连北兮刚走卧室,还没看清霍修文的样,后者就抱着一堆东西从她边匆匆而过。
天气还不算,霍修文洗完后换了舒适的袖。他假装淡定地回到房间,一回就看见连北兮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她会发现自己是男吗?如果她嫌弃自己技术不好该怎么补救?
霍修文平时望很少,偶尔来了也更倾向于运动发。他本以为自己要费劲才能起来自,没想到才一幻想把刚刚学来的那些姿势用在连北兮上,他的就颤颤巍巍抬起了……
什么叫“葫芦浮起瓢”,霍修文这算是彻底明白了,他脑里的问题就没有消停过,一个接一个地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