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送,因为成功了第一次,脑里一片浆糊,弦也松了,细细的息溢鼻端,嘟嘟的也被玩的往后翘。
隐约觉后翘起一,她脑还空白着,动作就意识僵来。
“宝宝,什么时候这么熟练了?”
沉哑的声线诱人的在耳边响起,漉漉的像盘踞的大蛇一般过她的耳畔,在她前趴着的炽手掌往她衣服里伸,狠狠过她的白。
晓颂全一抖,原本就红的脸更是轰的一声炸开,又是羞又是慌着往前挪,腰被后探去的手狠狠带回来。
“叫的声音好大,老公都被吵醒了。”
程望舒醉后脑还混沌着,隐隐作痛,听到她哼哼的,以为在梦。迷迷糊糊睁开,看到颤抖的脊背,伸的手臂,还有一颤一颤的黑发,漉漉贴在她侧脸。
哪里还多想,他往摸了一把乎乎泛滥成灾的小,糯糯溜溜大开着,腰腹一就了去。
比往常又的痉毫不留狠狠去,晓颂瞬间就尖叫着到了。觉得那上还有青直,贲发着无限的火焰。
一手在她上暴的,一手撑着床侧着狠狠往里捣,的一比手指要舒服千万倍,横冲直撞扫她里所有。
儿更是哗哗个不停,大开着白的让他往里,哼着被他撞得晃来晃去,死死绞着那。
程望舒借着残存的酒意,越越来劲,半起了把她翻过去,大开大合往里狠,驰骋着只往,痉啪啪啪拍在她嘟嘟的上,混着噗嗤作响的声,室靡火。
“宝宝好好啊,是不是要把老公夹死?”
“呜呜老公,舒服……”
床榻被翻的糟糟,柔的被被掀翻,程望舒燥低亲她,一得比一重。
喝了酒,持久度不如寻常,可比平常重而不留面,直捣黄龙一般,的她息破碎,呜咽着哭了全程。
最后关,他想着没带,来在她脊背,发丝也沾了白浊,顺着颤抖的躯到前、床单。
他算是基本清醒,给她绞了巾,换了床单,洗了她,晓颂奄奄一息一般在床上着气。
觉得害羞了,她背着不理他,程望舒过来碰她脸颊发,她躲开,他就笑着上床搂她。
“好正常的,没事宝宝。”
“就是正常,我,我过好多次呢。”晓颂撑着,背过闭不。
程望舒失笑,一把搂她,“这么厉害?想着谁的?”
晓颂捂住耳朵,贴他上,“好困啊。”
他哼笑着起亲她手背脸颊,分外亲昵,“辛苦了宝贝,老公是不是很沉?”
心里又是一甜,晓颂眯着任他亲吻,抬手搂他脖,“沉死了,老公以后不许喝那么多。”
她想了一,又睁抱他,“对也不好。”
“好,好,我再努努力,不让他们酒,不让宝宝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