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2)

他缓缓扭过，视线终于和后的两位不速之客对上。

宋朔：“……”

像是为了应证他的猜想，林航航低声呢喃着：“他没来，他还是没来。”

现场诡异地沉默来，没有人给她任何回应。

“相信的心是你的法！”

宋朔动了一，他把脸挡得严严实实，但夏昭还是从他上受到了某低气压——他好像有生气。

静怡在他书本上拍来的那些一样。

夏昭用手肘撞了撞宋朔，歪了歪提醒他：“捧个场。”

“还不够，是还不够吗？”

碎发掩盖的睛盯着他们，漆黑得瞳仁里却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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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夏昭从他的手从拉来，行了个比心的姿势，一块凑到了林航航面前，“给我们饱受欺凌的小可怜一心。”

“无论是哪一古代巫祭，都要求为神明献上祭品，不你祈求的对象是神明还是鬼。”

宋朔缓缓呼一气，偏过，似乎想跟自己比心的手拉开距离，他面无表地对上了林航航的视线，回答了他的问题：“祭品。”

他只好来来回回地啃咬着自己的手指，有些神经质地机械动作，一直到苍白的指尖被他咬得通红，他终于从中尝到了一血腥味。

他像是个专注作品的艺术家，暂时忘记了其他，认真绘制前的阵法，直到手中的红用尽，他才终于停。

那个伤还是太小了。

林航航将手指上的血一涂抹到阵法上，重复地描摹这红画的痕迹，直到泛白的手指再也挤不一血。

夏昭看见他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夏昭觉得自己该说什么，她迟疑着伸两手指，对他比了个心：“还要相信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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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起，看着自己的杰作，漆黑的瞳孔里有短暂的失焦，他喃喃自语：“没来……还是没来……”

“还要什么呢……”

他颤抖着手，宽大校服的手腕和同龄男孩比起来细得过分，衬得小臂上的一颗红痣格外鲜艳。他把血的手指在了不知从哪本书看到的法阵上，期待不知何的恶能够回应他的召唤。

夏昭试着搭话：“什么没来？路西法吗？”

林航航没有回答，他像是忽然定了某决心，抬手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他有僵地别开了视线。

宋朔忽然开：“这应该是他自丨残的开始。”

他似乎是想要一血，可惜他咬得不够用力，或者缺一颗足够锋利的虎牙，动作没有电视剧里那样果断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