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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里,顾倾忙完自己的事,就会去接沈诉诉回闻府。
这日,沈诉诉参加植协会的活动,遇见了一件令她十分生气的事。
洲县的植协会鼎鼎有名,主要是那会张源涵是极有名的医者,在整个魏朝都享有盛誉,他将自己的知识传授给后辈,在洲聚集了许多同样对此有研究的能人异士,一同组建了植协会。
沈诉诉能加去,单纯是因为她爹是洲县令,人家几位才能人卖她老爹一个面。
不过加植协会后,沈诉诉跟里边的会员倒是相洽,这些年他们也共同在洲附近的山里找到了一些之前从未见过的全新草木,并且给它们命名。
沈诉诉对这项活动极其衷,这日,植协会又要组织去山里探访奇异草,她主动要求参加。
结果他们的张大会喜气洋洋地宣布了一件事:“咳咳,这次咱们去山里,青霞门那边派了人过来,要与我们一同前去,我与青霞门里的许多门众好,便应了。”
沈诉诉警觉举手:“张先生,都有谁?”
“沈小,有个你的好朋友——宋家小。”张源涵。
沈诉诉差没气厥过去:“她哪里是我好朋友?!”
“没事没事,大家一起相一,就是好友了。”张源涵摸了一自己的白胡,开始和稀泥。
“张先生,我不跟她去!”沈诉诉抗议。
张源涵喝了茶平定绪:“沈小,那您要不要,次再去山里?”
“夏季草木多发,正是寻找新植的机会,等到了秋冬,山上都没几鲜活草了,我找什么去?”沈诉诉抱怨,“张先生,您要不……把青霞门那边的人踢了?”
“若只有宋小,婉拒她也无事,主要是青霞门那边来了位门中很有威望的层,咱们不好拒绝啊。”张源涵认真解释,“我与他也是相多年的笔友,谊匪浅。”
沈诉诉不想跟宋择璟同行,但又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于是她回家的时候格外愁闷。
今日她回去的时候没有乘坐车,而是由顾倾骑带着她,她坐在前边,靠在顾倾怀里。
“诉诉,怎么了?”顾倾低眸问她,他早已察觉到她有些愁眉苦脸。
“协会里的人要去山里搞活动,青霞门的人也来,我不想跟宋家姑娘一起。”沈诉诉小声抱怨。
“你当她不存在便是。”顾倾揽着她的腰,低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