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行舟 第162节(2/3)

“什么你的我的？”杜昙昼微微皱眉

“莫卿，方才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杜昙昼：“为一个终家人，他为我的已经足够多了，是我应该谢谢他才是。若不是他还与他叔父终延住在一，我早就去登门谢他了。”

能来鸿胪寺这个月俸事少的地方官，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偏偏终雪松不喜。

小太监告诉他说，陛正在召见别的大臣，请他在外面等待片刻。

熟悉的声音在后响起，终雪松猛地回，见到杜昙昼从门外走来，腾地站了起来，惊讶地问：“杜大人？您怎么来了？！您的伤好了？能门行走了？”

杜琢恍然：“您说终雪松大人啊！确实，要是没有他，小的我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大人了！话说回来，您昏迷不醒那段时间，终大人天天都来府里探望您，还给您送了一大包滋补药品，怎么您醒了以后，他反而不来了？”

莫迟垂眸拱手：“回陛，臣都听见了。”

自从执骨案告破，他立刻闲了来，每天都无所事事，最常的就是坐在桌前面胡思想。

那时杜昙昼心里有事，没有想到其中怪异的地方——褚琮明明是在召见别人，为什么还没见到那人来，就把他叫了去？

“真的么？那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你来不来？”

莫迟只用一句话，就打消了褚琮的顾虑。

鸿胪寺主簿本就是个闲职，再加上他叔父的份，整个官署里没人敢给他派活。

鸿胪寺里，终雪松坐在桌案后，百无聊赖地发着呆。

杜昙昼没有接话，继续刚才的问题：“你说的话我可都听到了，我问你，要是让你到临台来当个掌固，你愿不愿意？”

他学的满肚的刑律条令，一都用不上，再这么待去，用不了多久就要忘光了。

褚琮看他一会儿，慢慢了赞许的笑容：“你说得对，是朕失言了。”

终雪松眨了几睛，不太敢相信：“可是、可是，我是终家人，而临台是您的、您的……我——”

没过多久，他就被叫了去。

杜昙昼向皇帝请旨的时候，莫迟就躲在偏殿，把他们之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莫迟引了来。

“我是真的有后悔。”终雪松撑着，喃喃自语：“早知当初就不该听叔父的话，应该持到临台任职才对，哪怕只是当个杂役，我也心甘愿。”

杜昙昼走后，褚琮才把他叫了来。

“鸿胪寺？”杜琢不明所以地问：“大人去那里什么？”

褚琮问他：“对于杜昙昼说的话，你有何想法？”

其实，那时站在皇帝面前的，正是赶在杜昙昼之前的莫迟。

“那不行啊大人！既然是要谢谢他，怎么也得备几份厚礼才是！我们就这么空着手找上去，恐怕不合礼数吧？”

杜昙昼了门，没有回府，而是直奔鸿胪寺官署而去。

莫迟摇了摇：“陛，臣此番关，是为了完成任务，不是去送死的。臣的心愿，待臣归来后，自会去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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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琮的表逐渐变得定，思绪须臾，他问：“莫卿，你还有什么心愿？尽提，朕会帮你实现。”

区区一把临台的镣铐，怎可能困得住他这个夜不收？

“还用你说？”杜昙昼语气淡淡：“我早就给他备大礼了，你只赶车就是。”

“当然是去谢我和莫迟的救命恩人。”

不久前，杜昙昼求见褚琮时，在殿外等了一段时间。

他弯腰去，朝年轻的皇帝行了一礼：“陛，杜大人连焉弥语不会说，该如何完成您的任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