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整个家族都是朱闻大人的家臣”这句话,传到乔沅耳朵里时,她整个人都傻了。
乔沅听了几句,惊喜地发现,说话人正是辛良遥!
这位摄政王翻脸无、杀人如麻,对焉弥人都心狠手辣,残暴无,更不要说对战场上的大承将士了。
乔沅不是脑袋发就冲门的人,离开乔府时,她特意带了几个火折。
了矿后,她很快燃火折照明。
她好像应该生气,又或者掉几滴泪,可她却什么都没,她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起初乔沅没太听懂,焉弥贵族?邪朱闻?什么意思?
乔沅当然知焉弥,她就和全大承的百姓一样,非常清楚两国之间的世代战。
乔沅刚开始还能用石记录,后来走得七拐十八弯的,加上甬空气越来越差,她也顾不上什么记录了,脆每次都走右边的通路。
乔沅不明白的是,这两个词怎么会和辛良遥扯上关系?
她激动地往前急急走了几步,在离她最近的一个分叉,通过短短的岔路,她见到辛良遥正背对着她,站在另一侧的甬。
乔沅立刻抬望去,只见莫迟正持刀向前,直刺辛良遥咽。
虽然乔沅大后知,这些都是大人编来吓小孩的话,可她也确确实实听闻了许多邪朱闻犯的暴行。
她不知甬的分叉路通往的是副,在第一个分叉路就不知该往哪边走了。
矿坑路纷,火折能提供的光线又很有限,要是方向不好的人,走不了多久就要绕了。
这他心知肚明,他怎么可能打得过乌石兰呢?
莫迟蓦然收势,猛地抬手,将已经划破辛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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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也听过邪朱闻的名字,哪怕是三岁小孩都听过这个摄政王的名字,大人们在乔沅小时候就会拿邪朱闻来吓她,恐吓她如果不听话,就会被他抓走吃掉。
混沌、愕然、无措、悲伤,各绪在乔沅心泛滥。
混万分的时刻,前方似乎传来兵戈相击之声。
见到辛良遥无事,乔沅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了,她提起裙摆刚要走过去,就听到了莫迟的话:“你是土生土的焉弥贵族,是邪朱闻的家臣!”
而辛良遥飞速腰间剑,使了一个寻常人绝对使不的剑招,果决而迅疾地接了莫迟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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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打误撞之,她从副一路驱直,不多时便即将走到矿尽。
这时候,乔沅也现了呼不畅的状况,手里的火折也只剩一个,若是再不折返,她可能就走不去了。
“莫大人!”辛良遥厉声:“此黑火是我特制的,一旦从中间掰开,立刻就会爆炸!这火药可比刚才放在地上那个凶猛多了,要是爆炸,整个矿都能被炸毁,我劝你还是不要冲动为妙!”
思考了一会儿,她捡了一块石,放在右边的地上,然后朝右侧的通路走去。
就在莫迟即将挥刀砍向他脖颈时,辛良遥从袖中取了一火药,抬臂横在前。
她胆很大,心也细,但是对矿坑构造一无所知。
你在说什么?你不是押镖起家的馥州富商么?不是那个会攀上墙让我节哀,会连夜给我偷送心,会带着聘礼说要娶我的辛良遥么?
莫大人肯定是错了吧?辛良遥那么温柔,怎么会是焉弥人?
他的手十分捷,可无论再捷也并不会是莫迟的对手。
乔沅扶着岩了几气,正犹豫着是否要放弃时,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了说话声。
就在她手足无措僵在原地之际,前方传来了辛良遥的声音,他很直接地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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