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笑对匪首:“你还真是个只会舞刀剑的人,抓他又有什么用?就算杀了他,杀了我们所有人,你以为你今天还能活着离开么?”
匪首一惊,喝:“你什么意思?!把话讲清楚!否则我现在就一刀结果了你!”
与此同时,楼板边缘的机关启动,莫迟站立的那块木板骤然往一翻。
刀刃的寒光在匪首脸上一闪而过,莫迟暴涨的杀意从刀尖薄而,九死一生的时刻,匪首脑中只有一个念:
杜昙昼望着脚的面,摇了摇,语带怜悯地说:“我是皇帝派来调查临淳湖匪的官员,临淳湖足足有五年没有匪患,你说为什么皇帝会知你们这群匪的存在呢?”
这些年他和乔和昶合得天衣无,不任何痕迹,可那远在天边的皇帝,怎会知晓自己的存在?
匪首神一凛,将刀更近地贴上杜昙昼脖侧,厉声问:“此地是谁告诉你的?!”
他这一击使了全的力气,拍得木震动不休,碎屑纷纷落。
如今杜昙昼所言,正中了他的猜测,他瞳孔缩,思路登时大。
在楼板边缘,脚就是七层楼的楼,以及满池倒的刀。
生死一线的时刻,匪首从骨里爆发最后一丝求生的渴望,他用尽毕生之力猛地向一折腰。
他早就怀疑是乔和昶过河拆桥,钱赚够了,就想利用官家之手,将他们这群匪除掉。
莫迟瞬间踩空,霍然向后栽倒,朝七层楼的尖刀池坠去。
他轻声一笑,笑声里满带嘲讽:“乔和昶早就卖了你们,我们不过是给他打前锋罢了,他现在只怕早就赶回馥州城,召集官兵来此地围剿你们了!”
就在这时,匪首陡然猛退一步,接着以一个外人都无法看清的速度,拍向了侧的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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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刚才没有杜昙昼作为人质,他这颗项上人,只怕早就被莫迟卸来了。
杜昙昼叹:“可怜你现在还被蒙在鼓里,除了你的手以外,还有谁最清楚你们的藏之,你自己不知吗?”
杜昙昼一番半真半假的话,正好戳中了匪首的脉门。
眨间,莫迟已用左手夺过了匪首的连环弯刀,他反手持刀由往上直取匪首咽而去,森冷的嗓音低低响起:“你以为我只有右手会拿刀吗?”
乔和昶对匪寨的各机关了如指掌,若是他带兵冲来,他们这群人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这是杜昙昼第二次亲见到莫迟在他面前从掉落,一切的画面都被拉得很慢,杜昙昼甚至能清晰看见,莫迟脸上那惊讶与无措的表。
就在杜昙昼后撤的一瞬间,莫迟腾暴起,劈手去夺匪首手中的连环刀。
他从没有在莫迟上见过那神,那明明视死如归,却又对尘世充满留恋的神,像一
杜昙昼笑得更开心了:“你好像一直都没有问,我们是怎么找到你这座匪寨的?”
莫迟手里的弯刀着他的划过,溅起一血。
他的发了,有几缕发丝胡贴在脸侧,明明是很狼狈的场景,他却很轻松地笑了笑,笑意里还掺杂着一缕愉悦。
“闭嘴!”匪首咬牙切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匪首早就听说,皇帝派来了个所谓神童,专门来调查馥州官盐一事。
就在匪首心神不定之时,杜昙昼突然躲过他的连环刀,大步往后一撤。
匪首意识就去攻击他受伤的手腕,却在招时才发现,莫迟的右手还被自己踩在脚底,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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