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方砚:“你说你叫郑三?你家住何方?家中有几人?你那表哥又叫什么?他什么模样?你和他是不是许久未见?”
他上岸后,谨慎地环视了一圈,见四无人,就猫着腰继续往岸上跑。
可当他亲见到这群人在官船上杀害官兵时,才意识到他们的凶残。
辛良遥对杜昙昼拱手:“大人,既然已救到了人,我们还是应该尽快离去,万一被匪发现就不好离开了。
郑三决定逃跑。
郑三一骨碌爬起来,就要向他磕求饶。
几个时辰前,表哥突然来找他,说这伙匪要去,让郑三也跟着去帮忙。
时方砚于暗中接近他后,陡然暴起,用力将他一扑。
郑三一一予以作答。
郑三抬起。
“说来惭愧。”时方砚赧然:“官多日来几乎都只能在地牢活动,官只知,这伙匪束极严,除了抢官盐以外,匪首不允许手任何歹事。此外,这座匪寨机关重重,看似无人看守,实则暗藏玄机,行走其中,还要万分小心才是。”
时方砚思考片刻,手上卸了力气,放开了他。
杜昙昼赞许:“时大人真是有勇有谋,运气还很不赖。你在这匪寨埋伏的几日,可有何发现?”
郑三也不是傻,他看这群人形迹可疑,心中当然是不愿意。
那人向时方砚如实代,说他名叫郑三,是馥州郊县的一个普通渔民,平素只能靠卖鱼为生,日过得很贫困。
“好汉饶命!我一件亏心事都没!一分不该拿的钱都没拿!我跟他们可不是一伙的!”
那人形和时方砚颇为相似,也是个大健硕的男,照理说两人相博,应当不相上。
其实那时他也很犹豫要不要趁机离开,毕竟匪给的月钱不低,一个月的银就抵得过过去半年。
时方砚一把扶住他,见他肤黝黑,面庞圆中带方,居然和自己有几分相似,脑中灵机一动,忽然升起一个妙计。
他一短打,并不是侥幸逃的官兵,而是匪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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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知,只要他稍微表现一丁怀疑,说不定就会被这伙贼人掉,于是假装顺从,答应来。
那人被他陡然一吓,什么都顾不及隐藏,有问必答:“好汉饶命!我是从匪窝里逃来的!我不是贼人!我就是个打渔的!”
趁着局面混,他悄悄船,游到岸边的馥草丛里藏起来,等到匪离开,他才敢游上岸。
可那人胆很小,被时方砚这么一扑,吓得浑,倒在地上,半天都不挣扎。
时方砚牢记于心,然后将郑三放了,并嘱咐他先不要立刻回家,在外地躲几天,听听风再说。
郑三欣然前来,没想到刚到第一天,就被表哥带了匪寨。
前几日被远方表哥介绍来了馥州,表哥说这里有活,给的工钱不少,还包吃住。
郑三这才上了匪的小船,来到了容岛附近。
表哥是帮这群匪划船的船工,告诉他说寨里缺个看地牢的看守,问他愿不愿意。
时方砚对郑三说:“我不抓你,也不会害你,但我有问题想要问你。”
几天后,匪寨地牢,时方砚对杜昙昼:“官就是如此,替了郑三的名,了匪寨。郑三那表哥又七八年都没见过他,本不记得他什么模样,见到官,一怀疑都没有。”
说话间,辛良遥和乔沅前后走了来。
时方砚将他的胳膊反折在后,压低声音质问:“你是何人?!为何会从湖里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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