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剪调查小组 第10节(3/5)

裙妆，其中一个拿着红酒杯面无表地扫了一杜海，神间几乎有些讥讽，又对徐彬说：“潘总在泡澡，林总在台上烟。”

她说着用指了指左手边的屋，意思不言而喻，徐彬当即推了一把杜海，把红酒递给他，凑在他耳边你小声：“争气，这个潘总之后会资让你们上北洋卫视的一个星厨节目，全看你表现了。“

杜海大脑一片空白，甚至不知自己是如何的房间，门合上的时候，他看到宋思洋被推到了房的另外一间房间门，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牵着他的手将他拉了去，而后房门便关上了。

在当时杜海还不知，那一天发生的事在之后的很一段时间里都会变成自己的噩梦，而这仅仅还是个开始而已。第二天一早，徐彬开车来接他和宋思洋回去，说他们去北台的综艺已经定了，过两天就是男团的考试，他会优先考虑让他们俩都过的。

整整一路，宋思洋没有说一句话，不久后他们返回公寓，杜海没忍住，在房间里痛哭了一场，而宋思洋在浴室里呆了将近三小时，来的时候，浑的肤都给搓红了。

两年前，那是第一次他们被叫去酒店陪酒，在之后，这样事发生的越来越频繁，甚至有时徐彬会在他们训练的时候直接从班上把他们叫走，接来，就是径直去往某个级酒店。最夸张的时候，一个月里两人去了五到六个不同的宾馆，一开始徐彬还会许诺他们，只要了就可以有更好的资源，后就脆不给他们承诺任何事，还会在他们表现反抗的时候以未来不再给任何资源为威胁，让他们不就。

整整两年，为了不让远在老家的父母失望，也为了完成自己的梦想，杜海和宋思洋一再忍耐，两人因此也都患有不同程度的心理疾病，杜海的肚上有好几很浅的刀疤，而宋思洋则经常在洗澡的时候把肤洗破还不停……

两年，公司对他们的神状态置若罔闻，而非人的日一直持续着，每每到了两人快要持不去的时候，徐彬又会来许诺他们一个光明的未来，然后安排一些不痛不的小型商演来吊着他们的胃，就这样一直到了今年年初，青舞台第二季的通告来了，杜海被留来的时候心甚至是麻木的，他本以为这次徐彬又是要他去见什么女老板，却没想到，男人却提了一个更加糟糕的条件。

服务的对象，从女变成了男。

徐彬的意思很明确，如果愿意，公司会通过人脉保证他们在节目里得到足够的曝光，对方也会很舍得在他们上砸钱，但是，在节目录制过程中，只要对方有要求，就一定要满足。

杜海看着那张青舞台的海选报名表，最终却是转走了那个房间，而在房间外坐着的就是同样面苍白的宋思洋，杜海没有同他说话，只是摇了摇，他本以为，以宋思洋的胆小，他再也不会答应这非分的要求。

然而也就是从那一天起，宋思洋缺席练习的时间越来越多，他顺利得到了去青舞台的海选资格，同他一起去的还有公司的几个新人，像是张彬，都是家里在娱乐圈有些人脉的星二代或者星三代，家人来过一趟公司之后，他们便轻轻松松地获得了这个资格。

杜海没有去成节目，公司后来对他也越来越冷落，只给他安排一些几乎挣不到钱的商演，将他晾在了北，而后有很一段时间他没有再联系过宋思洋，直到这次他因为各负面搜上了微博，杜海才知原来公司砸钱保证他的镜是这个意思——迫宋思洋走他原来没有的人设和张彬行炒 cp，走黑红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