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周柠琅一定得给迟宴泽治好了,不然,周墨恺不会让她离开京北。
因为太久没来人了,周柠琅觉得闷,脸上没罩。
义诊在基地一个空置的型飞机仓房里举行,每个医生坐一张办公桌,后面放置一张简易的诊床,床四周挂了架。
架上挂帘,病患需要检查时,帘布就得拉起来,保护患者隐私。
这本来很正常,但是当患者是迟宴泽,医生是周柠琅,这个不钱的义诊就像是迟宴泽这个纨绔公爷来白嫖周柠琅了。
拉上挂帘,将四肢发达的健躯往诊床上一躺,迟宴泽只等着周柠琅来伺候他。
领悟到这意思的周柠琅却也不能赶故意来闹她的男人走。
周柠琅很快挂上蓝医用罩,来到迟宴泽边,问:“哪疼法?”
“疼起来要命的那。”迟宴泽回答。
“腰的哪里?”周柠琅转想一次手,给病患摸腰,却发现适才手被赵枝全拿走了,因为他们那几张桌排队候诊了很多人,她这儿门可罗雀,她就把那叠手给他们了。
看也午四了,五义诊就结束了。
于是,周柠琅只能徒手给迟宴泽摸腰。
她故作镇定,眸里短暂闪过的羞涩跟尴尬被迟宴泽看来了。
他冷着脸她,说:“好像脊椎那里都不舒服,不太好描述。你要给我上手摸,我才能的告诉你。”
周柠琅伸手。
迟宴泽微微抬腰,她手伸到他的棉恤里,摸到他结实的背肌,压手指,他的脊椎骨,用对人骨熟悉得不能熟悉的知识,探究他到底是肌受损还是脊椎受损。
她清冷的指尖在男人后背移动,手指渐渐升温,不止罩的呼变了,周柠琅的眸也蒸腾雾来。
“坐起来,我要瞧瞧你后背。”周柠琅故作镇静的说。
“好啊。”混不吝的人欣然答应,不但姿势利的坐了起来,还一把将上的圆领棉脱了。
“没让你脱衣服。”周柠琅为迟宴泽坠了。
知他以前是军校校草,现在是空军基地地草,不论何时何地,就他狂拽炫,帅得没边,得不行。
但是现在是在义诊,他也没必要到周柠琅的底来营这贩卖男的业。
“你不是想看我后背吗,正疼着呢。”迟宴泽问,黑眸朝她看去,角一勾,“周医生先给我上止疼的措施吧。”